爭論,大家有分歧有異議難道不是很正常的事?如果說這種意見和分歧都能上升到兩面三刀這個高度,那麼我不得不說你加米涅夫也是個兩面三刀的卑鄙小人!”
加米涅夫驚呆了,他可沒想到列寧說著說著竟然把矛頭對準了他,還把他給托洛茨基扣的帽子反扣在他頭上了。當時這貨就急眼了,“汙衊!這是不折不扣的汙衊!同志們,你們都看見了,他講不出道理就只能扣帽子了!”
“扣帽子?”列寧冷笑一聲,“比扣帽子,我們的水平跟你相比是差遠了。我說你兩面三刀難道有錯,四月份,當著我們大家的面,在我回國提出四月提綱的第一時間,是誰在那裡大肆吹捧護國主義言論,是誰在為反動的資產階級說好話。當時的話,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那時候難道不是你加米涅夫拍著胸脯保證。資產階級的臨時zhèngfu完全值得信任,新的革命完全沒有必要,這些難道你忘記了!”
加米涅夫頓時覺得有些不妙,想為自己辯駁兩句,可列寧一口氣說道底:“在五月份的全國代表大會上,為資產階級說好話,否定無產階級在革命中的作用的難道不是你?六月份美國參戰之後。又一次舊調重彈還是你!而在剛才,當眾為蘇維埃臉上貼金,否定同志們的努力。否定他們包庇臨時zhèngfu的也是你!可是怎麼的,一轉眼,你竟然開始關心起黨和誰聯合的問題了。為什麼你會突然就變得這麼好心,生怕黨的力量被削弱了呢?”
說道這裡,列寧猛的站了起來,指著加米涅夫的鼻子罵道:“你哪裡是害怕黨的力量被削弱了,你分明是擔心,重新傾向於革命、傾向於人民的托洛茨基同志和他的區聯派跟我們的黨聯合後,革命力量大大增強,這將給你所傾向的資產階級和蘇維埃帶來極大的困擾。你是在擔心我們的壯大會給你的護國主義行為帶來打擊!”
加米涅夫被罵傻了,他瞠目結舌的叫道:“你……你這是……分明是血口噴人……”
“血口噴人?”列寧挖苦道:“如果我們的黨要跟孟什維克的右派們聯合,你還會站出來反對嗎?恐怕你是要拍手歡迎是吧?哼哼。策列鐵裡、齊赫澤之流就不是兩面三刀的小人。孟什維克的力量確實強大,強大到不斷的在蘇維埃中刁難我們布林什維克,不斷的試圖縱容臨時zhèngfu,和這樣的強有力的黨派聯合,你就逞心如意了是吧?”
李曉峰鬆了口氣。哪怕是加米涅夫試圖垂死掙扎,試圖在努力的向在座的大佬們闡述些什麼,可他知道,石頭的掙扎是無力的,導師大人的手段太高超了,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擊中了石頭的死穴。
沒錯,雖然導師大人剛才可以說沒有回答加米涅夫提出的任何一個問題,從根本上說就是轉移話題。但是導師大人轉移話題的手段實在是歎為觀止,他就像一個高明的劍客,面對加米涅夫的大刀,他沒有試圖格擋,而是巧妙的挪動身體,為反守為攻一劍穿喉!
可以想象,如果換一個人提出相同的問題,導師大人斷然是不能用這種方式破局的。可提出這個問題的偏偏就是加米涅夫,石頭最大的死穴不是問題提得不好,不夠尖銳,而是他的人品好節cāo在這兩個月掉得太厲害。
尤其是經歷過前晚事件之後,全黨上下都對臨時zhèngfu和蘇維埃痛恨不已的時候,他竟然屁股坐到了敵人那一邊,這個仇恨拉得是槓槓的。本來大家還沒往這方面想,可是導師大人稍微提示一下,大傢伙就全想起來了。更何況導師大人剛才還不光是做提示,還很隱蔽的很環環相扣的給石頭扣上了一頂頂要命的大帽子。
應該說加米涅夫輸得太冤枉了,這個自以為聰明的可憐蟲以為找到了列寧的漏洞,只要發動強有力的攻勢就可以一舉制勝。沒錯,石頭的攻勢是很強烈,可是這個傻缺卻忘了一點兒,他身上的裝備在前幾次同導師大人的交鋒中,早就被輪爆了,如今連褲衩都不剩的他攻擊力再強大也沒用,防禦是渣,什麼也擋不住啊!
加米涅夫很悲催的就倒下了,他那兩條很有道理的意見立刻就被仇恨矇蔽雙眼的大佬們忘記了,很快,就布林什維克和區聯派合併的提案,大佬們達成了統一的意見——透過。
當然,這不意味著布林什維克和區聯派馬上就能合併,一般來說這種重大事項哪怕是zhongyāng委員會達成了一致,也是要召開全國代表會議討論。很快立刻再次召開全國代表大會,討論兩黨合併事宜的通知就下發了,時間初步定在八月。
對於這個結果,李曉峰算是徹底的鬆了口氣,歷史總算又回到了正軌,歷史上的八月份,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