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假開啟嚐嚐不就知道了。”某仙人倒是顯得很鎮定,完全沒當一回事兒。
“嘖……”
維多利亞立刻就犯難了,雖然她也是出生於富貴之家,上流社會玩優雅裝逼的品酒知識多少會一點。但是她的這點功夫也就是半吊子的水平,根本就拿不上臺面。再說了,1848年的瑪歌堡,她壓根就沒嘗過,又如何分辨?
“我來吧!”優雅的貴婦翩然一笑,“1848年的瑪歌,我也只有幸品嚐過一回,不過那種猶如帶了天鵝絨手套的鐵拳般剛中帶柔的滋味真是讓人沒齒難忘。”
某男也不淡定了,一改先頭對某少婦的評價,開始重新審視這個女人——她絕對不是胸大無腦的花瓶!
能夠準確說出瑪歌堡滋味的女人,身份對決不僅僅是普通名媛貴婦那麼簡單。要知道就算某人自己也沒嘗過這酒,他完全是因為革命導師恩格斯欣賞它才選的,畢竟導師他老人家說了:“什麼是幸福?幸福就是喝一杯1848年的瑪歌……”。於是崇善如流的某仙人也就亦步亦趨。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什麼開瓶、醒酒、暖杯啦、聞香啦一陣折騰事兒都交給了這位貴婦。實際上這種高雅玩格調的活計某人壓根就不懂,更是覺得多餘。
當然這並不妨礙最終的結果出來之後讓某人顯擺:“怎麼樣,跟你說了還不信,1906年的拉菲也就是你這種俗人才喝!”這廝很不客氣的開始痛打落水狗了。
對於某人的做派,維多利亞恨得牙癢癢,但是她還真沒法還擊,誰讓某人逆天的作弊功能實在是太強悍了。其實這廝原本是準備拿另一瓶1787年瓶身上有兩美刀頭像(傑斐遜,此人是瑪歌堡的死忠)簽名的那一支瑪歌堡來充檯面的,不過想想那也太招搖了,畢竟這酒後世拍賣的價格可是50萬美刀。
就算某仙人沒有使出終極大殺器,但是也極大的打擊了維多利亞的囂張氣焰,接下來她再也不敢造次,沒有想出什麼新的花樣來打臉了。所以氣氛也總算變得融洽,抓住這個機會,某仙人開始拐彎抹角側擊旁敲的打聽那貴婦的身份了。
對方倒是比某男大氣得多,直截了當直接就報出了全名,這就是底氣!
安妮·艾琳娜·瑪麗·德·奧爾良。
好吧,對於某仙人來說這個名字真的很長,想簡單一點?可以,直接叫princessann,也就是安妮公主就可以了。
當然這位安妮公主可不是《羅馬假ri》裡的那一位,更不是後來英國王室裡那位長得像猩猩一樣的同名公主。這位安妮公主來自法國,出自大名鼎鼎的巴黎伯爵譜系,說具體一點就是巴黎伯爵的孫女,被七月革命推翻的法王路易.菲利普一世的玄孫女。
這下連剛才洋洋得意自以為高人一等的埃裡克森都不淡定了,只見這廝不動聲sè地捋了捋頭髮,默默的挺起了腰板,讓原本肌肉僵硬顯得表情很生硬的臉蛋變得柔和起來。
只見這廝用最柔和的音調畢恭畢敬的問道:“那麼殿下,您到俄國來做什麼?如果您有需要的話,敝人將全力為您服務!”
安妮公主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似乎完全不介意某sāo年的兩面派作風,輕笑道:“謝謝您的好意,諾貝爾先生。但我可不是初來乍到。”
sāo包有些不懂,另一邊的維多利亞沒好氣道:“安妮嫁給了保羅大公的長子迪米特里王子殿下,她生活就不勞你cāo心了!”
“呃……”埃裡克森頓時洩氣了,雖然諾貝爾家族在俄國也算是有勢力,但是跟真正的天家貴胄比起來,好吧,那就是一個屁。
另一邊,某仙人心中的疑惑算是解開了,難怪維多利亞剛才那麼強硬,就衝這位大小姐能直呼那位公主的名字,可見雙方關係很親近,自然可以不把諾貝爾家族
的人放在眼裡。這麼看來,這丫頭雖然xing格怪了一點,但這辦事能力相當不錯阿,能拉來公主做廣告,似乎不用再為經營問題cāo心了。
只能說某仙人太過於想當然了,保羅大公雖然是沙皇亞歷山大二世的小兒子,也就是尼古拉二世的堂叔,但是這位保羅大公並不太受皇室待見。主要的原因是此
人在原配夫人死後戀上了個出身不算顯赫的有夫之婦,雖然後來透過《貴庶通婚法案》將這個有夫之婦奪了過來,但事情總歸有些齷蹉。所以在沙皇尼古拉二世眼裡
壓根就瞧不起這個叔叔,地位自然可想而知。
而且更關鍵的這還是其一,其二是這位安妮公主的老公純粹就是個花花公子,喜歡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