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某位大小姐確實是磨刀霍霍向豬羊,那真是什麼貴點什麼,黑松露、裡海珍珠(beluga魚子醬)、米蘭特產的小牛肉,估計這一頓飯下來夠外面排隊買黑麵包的窮人們吃上十天半個月了。
“來點什麼酒呢?”某個yin謀得逞的丫頭抱著選單完全無視了身邊某可憐蟲滿頭的瀑布大汗,“拉菲1906吧!”
那啥,雖然埃裡克森不是出不起錢,但諾貝爾家族一向崇尚節儉,這要是讓是他家老頭知道了,估計這半年的生活費是完蛋了。
在某可憐蟲在為自己錢包默哀的時候,倒是跟著小丫頭一起來的那位少婦有些不忍,勸道:“不用吧,就是普通的晚餐而已,不必這麼奢侈!”
很奢侈嗎?
某三流仙人對此倒是沒什麼感覺,從安德烈的記憶中他倒是知道20世紀初1900年和1906年的拉菲品質都不錯,但對他而言再好的紅酒到了嘴裡都跟潲水一樣,這廝完全就嘗不出區別。
而且在某仙人看來那位大小姐雖然過分了一點,但要怪也得怪身邊這個sāo包的傢伙,誰讓你沒本事還要出來炫的,做紈絝就得有做紈絝的樣子,就算被人宰了也不能喊疼。
“那好吧!”維多利亞似乎十分敬重那位少婦的意見,立刻從善如流,當然最後也沒忘記嘲諷一下某位喜歡裝逼的sāo包:“喝酒也得看人,上等的拉菲到了他們嘴裡都是一種浪費!”
某仙人頓時不幹了,不帶你丫這麼開群嘲的,雖說他也看不慣某sāo包的做派,但是對於維多利亞一竿子打翻一船人的搞法,他是很不高興的,要知道某人上輩子被人欺負和鄙視慣了,對此十分的敏感。
“切!1906年的拉菲很好嗎?”某人狠狠的吸了口雪茄,噴了一口煙霧怪腔怪調頓時就出來了,“才十一年而已,我一向不喝年份這麼淺的酒!酒還是陳的香!”
維多利亞頓時掩嘴嗤嗤的笑了起來,而一旁的侍者也對某人投去了鄙夷的眼光,連同一戰線的埃裡克森都羞愧的掩上了臉,只差沒說我不認識這個二貨了。
“那你一向喝什麼年份的酒,有品位的小安德烈,不會是伏特加兌著白開水吧?”維多利亞嘲笑道。
li曉峰強忍住罵街的念頭,裝模作樣的又吸了口煙,那一下差點沒給嗆死,不敢再顯擺的某仙人趕緊裝作在身邊的挎包中掏啊掏,似乎是在找什麼。這下維多利亞倒是有些驚奇,說道:“沒想到你還是有備而來啊!”
有備個屁!
某男心裡罵了句,這個新兌換的愛馬仕男士紅sè小羊皮包在後世倒是高階貨,不過在他這裡就是裝裝樣子,偌大個包包裡就放了個聚寶盆,他不過是現買現賣罷了。
“您也喜歡愛馬仕的皮具?”旁邊的貴婦倒是眼前一亮,似乎非常欣賞這款造型典雅樸實的男包,“但是我在巴黎的時候怎麼沒見過這個款式的男包?”
你見過就是見鬼了,li曉峰心中又罵了句,這款男包幾十年後才會出現,你現在能在愛馬仕的店鋪裡找到,那百分百不是贗品就是假貨。
不過某男還得一本正經的解釋:“這是特別定製版的!”
說著,某男終於從包包裡掏出了一瓶紅酒,霸氣的往桌面上一擱,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臭德行。
“我就不信你這瓶破酒能比得上拉菲1906……”維多利亞不服氣一把搶過了酒瓶,語調中充滿了不以為然和調侃的意味,似乎根本就不相信某仙人能拿出什麼好酒。但是,趾高氣昂的某大小姐馬上就偃旗息鼓了,不說紅酒的牌子,光說那個年份就有一點小嚇人——這可是1848年的酒!
將近七十年的陳釀,就算瓶子裡裝的是最廉價的二鍋頭,存夠了這些年月就算是鳥槍換炮。更何況這酒顯而易見不是二鍋頭那種低檔貨,而是跟拉菲同一個檔次的瑪歌堡,在紅酒中比優雅和歷史底蘊,瑪歌還真能甩世人廣泛稱道的拉菲兩條街。
某仙人吹牛皮的話放在瑪歌1848的身上是再合適不過了,拉菲1906年雖然也是好酒,但是那啥,還是別跟瑪歌1848較勁了,雙方不是一個級別的選手。
維多利亞表示懷疑:“該不會是假酒吧!”
應該說這位大小姐的懷疑不是沒有道理,跟後世的和諧國如出一轍,這個年頭在歐美的高階紅酒市場上,一樣是假貨氾濫。廣大想要炫耀的土鱉經常xing的花天價買勾兌sè素酒裝逼,結果是純粹找罪受,不能不說在某個發展階段裡世界yin民都是一樣一樣的二。
“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