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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5 托洛茨基回來了

然後兩人在同一個時間,同時回到了彼得格勒,只能說這哥倆實在是太有緣了。

反正李曉峰是覺得比較有趣的,不知道繞遠路的布哈林聽說了走進路的托洛茨基跟他同時抵達終點,會有什麼感想,會不會佩服他的先見之明呢?

不過這些對李曉峰來說一點兒都不重要,重要是的列寧同志已經做出了重要的指示,讓他立刻去芬蘭車站迎接托洛茨基,代表布林什維克向老託表示歡迎之意。對於這個指示,李曉峰是不太樂意接受的,他覺著老託的鐵哥麼老布都回來了,很有前途也很重的臥底事業是不是該換人了,老布比他合適一萬倍,讓老布去才叫事半功倍。

可惜導師大人一口就拒絕了他的提議,命令他立刻馬上開展行動。於是某仙人也只能不情不願的去了。當然,僅僅去一個李曉峰是完全不夠格的,畢竟某仙人在黨內的資歷太淺,也沒有擔任過什麼上臺面的職務,陪同某人一塊去的還有費奧多羅夫,此公原本是五金工人,憑著在二月革命中的突出表現當選為彼得格勒蘇維埃工人分部的主席。

費奧多羅夫和普通的俄國工人階級一樣,長得高大魁梧孔武有力,蒲扇一樣的雙手每個指節都像是一個結。**如果不是李曉峰有仙人之軀。跟此人握手簡直就是受罪。

“安德烈同志,早就想認識您了,同志們都在我耳邊誇獎您。說您的青年工作做得十分出sè!”

李曉峰到不是太在意這種程度的馬屁,自從列寧當眾表揚他之後,每一天都有這種類似於費奧多羅夫的中層小領導想結識他,如果每個人李曉峰都要在意。那恐怕非累死不可。

“那是同志們謬讚了,我還要向老同志多多學習,希望你們能多傳授一點兒經驗給我呢!”

盧那察爾斯基對這種沒營養的互相恭維的話沒有多少興趣,不過費奧多羅夫面對某人時的低調還是讓他小小的有些驚訝,畢竟費奧多羅夫是蘇維埃中比較有地位的布林什維克了。連他這樣的身份都要倒拍某人的馬屁,可想而知某人在布林什維克中的能量有多大。

哪怕是這種能量是沾了列寧的光,可某人的年紀實在太小,如果沒有真本事,恐怕是很難服眾的。是的,盧那察爾斯基雖然在列寧面前表揚過某仙人,但那不過因為某人免掉了採購費用,至於特科的功勞。盧那察爾斯基想當然的認為主要在於捷爾任斯基。某人頂多就是個幫手而已。

但是昨天參觀了團zhongyāng今天又見識到了費奧多羅夫的低姿態,盧那察爾斯基開始高看某人了,再也不會將他當做一個小字輩,甚至隱隱的猜測,某人如此積極的想跟托洛茨基會面,是不是有什麼更深層次的原因?

只能說混政壇的就沒有一個蠢人。當盧那察爾斯基開始重視某仙人的時候,一些小把戲就不可能管用了。好在盧那察爾斯基也僅僅是有些重視某仙人。還沒有上升到非常重視的程度,所以這種想法很快就被拋置於腦後。他還有更多的更重要的事情要cāo心呢!

那麼盧那察爾斯基現在最關心的是什麼呢?當然是迎接托洛茨基迴歸的歡迎儀式。不得不說,相對於列寧迴歸時的高規格和高格調,托洛茨基迴歸的歡迎儀式顯得有些寒酸。

臨時zhèngfu的部長一個都沒來,這倒是正常,反正臨時zhèngfu看老革命就沒有一個順眼的,列寧迴歸時,他們也沒來歡迎。但是讓盧那察爾斯基覺得氣憤的是,外人不來也就算了,咱們黨內的自己人也不來,那就不像話了吧!列寧回來的時候,蘇漢諾夫你可是出現了的!而且你怎麼也算是國際主義者中的中派,你和馬爾托夫一個都不出現,這實在是不像話吧!

盧那察爾斯基當場很不高興的對身邊的烏利茨基抱怨道:“看樣子我們黨內的同志是很不歡迎托洛茨基回國啊!”

烏利茨基和托洛茨基的關係不是一般的好,一九零幾年就在西伯利亞結識了托洛茨基,後來又一起流亡巴黎,關係很瓷器。如果說盧那察爾斯基是托洛茨基的好朋友,那麼烏利茨基就是托洛茨基的死黨了。可惜的是,烏利茨基命不好,因為他死命的追隨托洛茨基,在1918年佈列斯特條約簽訂之後,被社會革命黨刺殺了。

所以烏利茨基比盧那察爾斯基還要氣憤,憤憤道:“我們的部長先生們忙著巴結李沃夫總理,怎麼會給我們的好朋友托洛茨基有好臉sè,這幫孫子連布林什維克都不如,列寧都知道派幾個人來。可他們倒好,不聞不問,如果不是我們自發組織了同志前來,恐怕托洛茨基同志剛下火車就要寒心了!”

正說話間,一列火車緩緩的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