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團徽!”
盧那察爾斯基眯著眼睛稍微看了看團徽,上面浮雕著marx和列寧的頭像,背景是一面迎風招展的團旗,周圍用麥穗和齒輪點綴了一圈。
盧那察爾斯基不懂聲sè的點點頭,說道:“不錯!”
李曉峰可是看出了盧那察爾斯基的言不由衷了,他明顯能看出來,老盧恐怕是對團組織的名稱和團徽有些意見。至於意見是什麼,也能猜得出來,恐怕老盧是對列寧的名字和頭像比較敏感。
不過敏感就敏感。李曉峰也不會刻意的去解釋什麼。而且也不需要解釋,將列寧跟marx並列,在這個時代可能有點出格,但是在以後,實在是不算什麼!
接下來李曉峰領著盧那察爾斯基直奔了斯大林的辦公室,倒不是李曉峰有多重視斯大林,要向他彙報來了什麼客人。如今在團zhongyāng李曉峰可是狠狠的壓過鋼鐵同志一頭,彙報是給面子,不彙報斯大林也拿他沒轍。
也就是盧那察爾斯基的身份比較特殊,是孟什維克的人。而斯大林又是團zhongyāng名義上的第一書記,按照正規的流程,還是先去拜訪一下鋼鐵同志比較好。
斯大林的辦公室就在李曉峰辦公室的旁邊,位於小樓的最頂層。在這一層一共也就有兩件辦公室。兩人一人一間,其他的就是一個大會議室和放檔案和機要檔案的保密室了。
斯大林對李曉峰的突然到來很有些意外,畢竟這些天來兩人除了必須出席的會議,很少在一起碰頭,雖然他們倆的辦公室互相挨著。不過斯大林覺得某人這個組織部長太強勢,架得他這個第一書記要權威沒權威,要影響力沒影響力,為了防止過於丟人,還是王不見王的好!同樣的,斯大林不願意見到某人。李曉峰還不待見斯大林的麻臉,你不參合事情最好,反正哥見了你就反胃!
“你怎麼來了?”斯大林很意外的問道,“有事?”
李曉峰讓出了身後的盧那察爾斯基,說道:“今天遇上了盧那察爾斯基同志,他對於我們青年團的工作十分有興趣,所以我就帶他來參觀了。”
斯大林默默的點了點頭,對盧那察爾斯基他也不是很重視,很冷淡的伸手跟盧那察爾斯基握了握,說道:“歡迎您。盧那察爾斯基同志,我的工作還很多,就不能帶著您一一的參觀了,就請安德烈同志帶您參觀吧!”
應該說斯大林的態度很冷淡了,再怎麼樣盧那察爾斯基都是客人。你這個主人剛剛才跟客人碰面,兩句話就給人打發了。連杯茶都不上,可以說很沒有禮貌了。而且李曉峰也知道斯大林說自己工作多忙不過來根本就是睜眼說瞎話。你個貨剛才就躺在躺椅上抽菸發呆,忙著神遊倒是真的!
盧那察爾斯基倒是涵養不錯,沒有計較斯大林的冷淡,“那我就不打擾您的工作了,參觀結束之後,我再和您交流!”
至於李曉峰,本來覺得帶盧那察爾斯基來打招呼就是走過場,你斯大林對這個過場不在意,我又何必在意,面子都是人給的,你自己不要面子,我憑嘛賣你面子?
李曉峰二話不說帶著盧那察爾斯基轉頭就走,出了辦公室,盧那察爾斯基忽然笑著小聲問道:“約瑟夫.斯大林同志是不是很不好打交道?”
李曉峰雖然很想吐槽幾句,但是為了維護團zhongyāng在外人眼裡的形象,他還是故意裝作不懂的問道:“為什麼這麼說?”
盧那察爾斯基笑得有些妖,很有些看穿了一切的高深莫測:“別裝了,斯大林同志是什麼脾氣,我比你清楚!他那個臭脾氣,出了名的不好打交道!”
盧那察爾斯基的一番話,倒是給李曉峰的八卦之心勾起來了,想一想,盧那察爾斯基也算是社會minzhu工黨的老人了,幾乎就是跟斯大林一個年代入黨的,雙方應該有點交集。
他問道:“您跟斯大林同志共事過?”
盧那察爾斯基搖搖頭,道:“我和他沒有直接的接觸,但是我的幾個朋友倒是跟他一起共事過,普遍反應斯大林同志氣xing不小,還是個悶葫蘆,有什麼話有什麼打算從來都不說出來,很不好交流。尤其是他那個壞脾氣,只要工作方法不合他的意思,有時候會直接拂袖而去……”
說到這,盧那察爾斯基忽然笑道:“我記得托洛茨基同志,跟我提起他對斯大林同志的第一印象時,就說這位同志是個悶葫蘆,yin森得有些嚇人……後來才發現,斯大林同志是不善於交流,跟混熟了的同志,就完全是另一個樣子了……”說到這,他摸了摸下巴,“托洛茨基同志是怎麼說來著的,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