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斯大林就是一件厚實的皮大衣,載一頂火車頭的帽子,再套一副大大的無框風鏡,蹬著長筒馬靴跨著摩托滿彼得格勒飛奔,其拉風的造型很有某仙人的神韻。
當然,之所以使用摩托,並不是李曉峰買不起或者買不到小汽車,主要是小汽車太招眼,季諾維也夫都在上面栽了個大跟斗,誰還敢不知死活的往上撞?
應該說就團zhongyāng的辦公條件而言,在彼得格勒恐怕是找不到更好的了,當黨zhongyāng還幾個人擠一間辦公室,吃不飽穿不暖出行只能靠十一路的時候,團zhongyāng已經奔小康了。團zhongyāng所有的工作人員普遍對辦公條件萬分滿意,提起李曉峰,提起組織部,那真是挑兩個大拇哥都不夠,如果讓脫鞋的話,腳丫上的兩個也得用上。
不過也不是完全沒有意見,首先是暖氣問題,大家普遍反應太熱,出門太不適應,容易感冒,雖然醫藥費可以報銷,但是太耽誤工作;其次就是格奧爾吉、蘇斯洛夫和柯西金覺得花銷太大。是不是可以節儉一些。畢竟團組織暫時是沒有幾毛錢的收入的,這麼大手大腳恐怕不是個事兒。
說道團組織的收入,那簡直是慘不忍睹,申請入團的團員不少,但是有固定的經濟收入的沒有幾個,大部分的工人和士兵是月光族,他們那點可憐的收入維持個人的正常生活都艱難。至於青年學生,這些是啃老族,有零花錢的都屬於鳳毛翎角,根本不頂事。最悲慘的就是青年農民兄弟,已經是勒緊褲腰帶過ri子了,你忍心從他們身上割肉?至於黨zhongyāng撥下來的經費,那從來是隻聽見雷聲就沒見過下雨。
所以如果要靠以上收入過ri子。那麼團zhongyāng可以直接宣佈破產倒閉了,那點錢別說租房子辦公,還不夠買筆墨紙硯的呢!可以說團zhongyāng的正常運作完全就是靠李曉峰在支撐,如果這位撂挑子了,大家直接散夥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正是因為如此,李曉峰直接就掌控了團zhongyāng的經濟大權,可以說是組織部長兼財政部長,所以怎麼花錢花多少錢完全是他說了算,什麼節省經費自然是當耳邊風了。而且這麼做不管是格奧爾吉、柯西金還是蘇斯洛夫都完全沒話說,人家自己花錢為團zhongyāng構建溫暖舒適和諧的辦公環境。這還有錯了?再說,反正是花的某人的錢,又不是揮霍同志們上繳的那點團費,由著某人高興吧,就當是打土豪分財產了。
“這就是你們團zhongyāng的駐地?”
剛剛進門盧那察爾斯基就被嚇了一跳,門口站著的是特科派來的jing衛,這些人是什麼實力他很清楚,不值得驚訝。真正讓他驚訝的是,進門後那一股撲面而來的暖流——我艹,你確定這是暖氣。不是洗桑拿?
就在盧那察爾斯基一愣神的功夫,前臺上快步走來兩個年輕的小妹妹,親切的對他們說道:“安德烈同志,您回來了,請問這位同志是?”
李曉峰一邊脫下身上的夾克交給兩位小妹妹。一邊介紹道:“這位是盧那察爾斯基同志,是孟什維克的國際主義者。曾經為我國的革命作出過突出貢獻!”
聽說來的是孟什維克,兩位前臺接待的小妹妹沒有剛才那麼熱情了,也就是聽說盧那察爾斯基是國際主義者,否則老盧挨白眼是肯定的。
“您好,盧那察爾斯基同志,請將您的外套交給我。”
盧那察爾斯基雖然覺察到對方的情緒發生了變化,不過也沒太在意,畢竟這裡是布林什維克的地盤,他一個孟什維克不受待見也是正常的。不過這個接待的方式,讓他大感意外,恐怕在俄國也只有三星級以上酒店才有這種素質的接待員吧?而且你一個政治團體的駐地,弄得這麼客氣幹什麼?老子又不是來住店的!
李曉峰微笑著解釋道:“我們新買的鍋爐效果太好了,所以暖氣比較大……”
盧那察爾斯基將外套交給了前臺的接待,摸了摸微微發熱的額頭,苦笑道:“何止是比較大,我已經開始出汗了!”
“沒關係,習慣就好了!”李曉峰不以為意的說道。
至於盧那察爾斯基自然也不會多說什麼,客隨主便嘛!不過立刻他就有了新的發現,門口接待處的照壁上並排懸掛著marx和列寧的巨幅照片,在照片下面是一面繡有五角星圖案的紅旗,在紅旗的另一邊則是浮雕形式的重磅字型——俄羅斯marx列寧主義青年團。
“這是我們的團旗!”李曉峰微笑著介紹道,然後他隨手一指接待妹妹的胸口:“這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