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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0 艦隊來了

敖德薩?”

“按照我們現在的速度,三個小時!”

“很好!”

艾伯哈特滿意地點點頭,他能從這一點判斷出水星紀念號以及無情和憤怒號的情況不錯,長時間的高速航行對鍋爐和輪機可是一大負擔,如果沒有良好的養護,這三艘戰艦堅持不了多久的。

從這一點看來,兩場革命雖然對黑海艦隊的影響不小,但還沒有完全讓艦隊散架,有了這一層保證,艾伯哈特對於後面的戰鬥也多少能放心一點。

艾伯哈特轉頭看了一眼面有菜色的伊萬諾夫,搖了搖頭,一看這貨就是陸上的旱鴨子。一點兒風浪都經受不住,如果讓這貨繼續呆在艦橋裡,指不定什麼時候就吐了。

雖然老頭在海軍服役了幾十年,嘔吐的場面對他來說根本就不叫事兒,早就習慣了,不習慣也在海軍呆不下去。但是,他依然不想讓伊萬諾夫破壞了艦橋裡的空氣和良好的氛圍,嘔吐這玩意兒有時候也會傳染的。

“你們兩個,把伊萬諾夫同志扶回艙室,讓他去休息!”老頭毫不客氣地對之前好奇他吟詩的兩個水兵命令道。

那兩位愣了愣。看了看邊上不遠處的政委。直到後者點點頭。他們才上去將伊萬諾夫這貨扶走。

“我還能堅持的。”伊萬諾夫言不由衷的拒絕。

不過艾伯哈特可不答應,“行了,你不是海軍,不用硬撐!抵達敖德薩之後。你還有重要的工作要幹!”

伊萬諾夫其實也是客氣一下,作為當地契卡的負責人,他多少要給自己掙點臉面,不過艾伯哈特說得殷切,他也樂得順水推舟。

當伊萬諾夫離開之後,艦橋裡的氣氛似乎變和諧一點兒了,伊萬諾夫帶來了不少壓力,有他在,不管是水兵還是那位負責的政委。都覺得不自在。

艾伯哈特饒有興趣的看了這個政委一眼,問道:“你是艦長?”

“不,我只是政委,不過暫時由我負責指揮!”

艾伯哈特又問道:“艦長呢?”

政委撇了撇嘴,道:“因為有反 革命嫌疑。被契卡逮捕了。”

艾伯哈特哦了一聲,識趣的沒有追問這個問題,難怪剛才這幫人看伊萬諾夫不自在,原來根結在這裡。

艾伯哈特忽然問道:“你是哪所海軍院校畢業的?”

那政委臉上抽了抽,半晌才回答道:“我沒有念過軍校……”

艾伯哈特震驚了,不可思議地問道:“那怎麼會讓你負責指揮軍艦?這不是開玩笑嗎!”

政委臉上似乎有些不高興,但還是老老實實地回答道:“我雖然沒有念過軍校,但是在波羅的海艦隊服役過,之前是阿芙樂爾號的航海長。”

“哦,那還好!”

艾伯哈特鬆了口氣,他剛才還真擔心遇上個外行,那這趟出海還真沒辦法弄了。航海長怎麼說也是技術軍官,讓一個懂行的負責指揮也不算太離譜。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艾伯哈特不斷的問東問西,儘可能的從政委那裡多套一點口風。畢竟對於一個指揮官而言,最重要的是知己知彼,雖然暫時不能知彼,能做到知己也算湊合。

中午十分,當水星紀念號慢慢的接近敖德薩的海岸時,艾伯哈特總算結束了“盤問”,倒不是老頭已經知道了他想知道的一切,而是敖德薩港內的情況很不樂觀。

雖然離得還很遠看不真切,但是從港內各處瀰漫的黑煙來看,情況很糟糕,艾伯哈特正想下令做好戰鬥準備,那位被他小瞧了的政委卻搶先發話了:“讓同志們做好一級戰鬥準備!”

隨著命令被傳遞下去,水星紀念號的各炮位瞬間開始忙活起來,水兵們穿好救生服,收拾好各種纜繩,準備好滅火器材,拆掉炮衣,提彈機開始將甲板下彈庫中的彈藥提上甲板。

各種口令有條不紊的開始執行,艾伯哈特很滿意這種井井有條的氣氛,雖然不算是盡善盡美,但很顯然這位政委的領導能力還是合格的。

“做得不錯!”老頭破天荒的表揚了一句。

不過那位政委卻沒有什麼表示,他的雙眼牢牢地鎖定著敖德薩的方向,開始親自操舵。

在一片薄霧當中,水星紀念號側舷的8門152毫米火炮已經遙遙的瞄準了敖德薩方向,只要有任何異動,就會斷然發動攻擊。在這一片詭異的平靜中,只有電報室裡傳來滴滴答答的訊號聲。

“政委同志,無情號來電!”

這個聲音吸引了艾伯哈特的注意力,沒等他有所表示,政委已經搶先命令道:“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