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患嚴重的疾病,不能繼續履行他的義務,必須立刻回國修養。
而當記者們追問巴頓到底患了什麼疾病時,多恩博士給出的說法是:“長期的操勞導致巴頓患有重度神經衰弱,這嚴重的影響了他思維、判斷和行為能力……”。好吧,這其實就是美國版的被精神病,不過實話實說,當時的巴頓還真像精神病患。多年以後已經是美國總統的艾森豪威爾回憶起那次並不愉快的會晤時說道:
“喬治當時的精神狀態就很不穩定了,他時而亢奮、時而沮喪,一度哭得跟個孩子似的……”
巴頓灰溜溜的返回了美國。不過這一次他不是英雄,而是狗熊。很快他就陷入了重度抑鬱。一度試圖舉槍自殺,一年後因為嚴重的酗酒導致的肝硬化肝腹水奪走了這位老將的生命,而那時他已經是美國最負盛名的精神病人了。
在巴頓死掉之後,負罪心裡讓金恩坦白了這一切,他將自己對巴頓投毒的始末詳細的寫成了一本書並向聯邦政府自首,當時他說道:“我要像一個男人一樣坦白一切,我謀害了巴頓,這是事實。我必須坦白。但是這並不意味著我對巴頓懷有歉意,我僅僅是在為1932年7月28日那場悲劇的受害者復仇!”
金恩的自首引發了軒然大波,雖然也有一些聲音為巴頓鳴不平,但是金恩的坦白更多的是勾起了美國人對那個慘痛時代的回憶,以及對那些可憐老兵不幸遭遇的哀悼和懺悔。
這股浪潮很快在有心人的推波助瀾下席捲了美國。當美國政府試圖在華夏問題上同蘇聯展開針鋒相對的措施時,退伍老兵們主導了輿論:“政客們又要讓我們和我們的孩子為了他們骯髒的目的去賣命了。但是,同胞們,千萬不要上當。而小夥子們,也千萬不要去當兵,否則你將會同我們一樣失去珍愛的一切。然後將你像狗一樣的趕出華盛頓!”
厭戰情緒達到了頂峰,杜魯門不得不對輿論妥協,放棄了正面干預華夏事務的打算。而沒有了美國乾爹全力的支援。凱申物流自然是一日不如一日了。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暫且不提。回到故事本身,當巴頓灰溜溜的滾出歐洲戰場之後,李曉峰是輕鬆了,他知道美國人很快就會後悔了,當蒙哥馬利在賽馬場大出洋相,當他們在法國遲遲打不開局面時,艾克們會懷念巴頓的。
不過在1944年5月上旬,歐洲戰場上最吸引人的所在還是東線。是羅科索夫斯基和朱可夫之間進行的競爭。羅科索夫斯基的白俄羅斯第二方面軍輕鬆碾過佈列斯特要塞之後,是直奔華沙而去。而朱可夫也不落下風,他的烏克蘭第二方面軍也衝出了烏克蘭。其兵鋒也是直指華沙。
作為紅軍的雙套車,這兩人誰能搶先佔領華沙就發展成為了一項軍委樂見其成的競賽了。當時兩人的方面軍實力相仿,而且離華沙的距離也相差無幾。唯一不同的就是羅科索夫斯基那邊的敵人稍多一點,但朱可夫這邊也有不利因素,那就是他的後勤補給面臨一定的問題,物資不是那麼充分。反正總體而言,雙方處於同一起跑線,屬於很公平的一場競爭。而這兩人也憋著一股勁要成為解放華沙的第一人。
和紅軍那邊兵強馬壯士氣高昂相比,德國人那邊就顯得悽悽慘慘慼戚了。因為希特勒的春醒計劃,原本應該用於增援中央集團軍群的寶貴力量被投入了羅馬尼亞,然後一頭栽倒在了這個爛泥坑中。大量的有生力量被消滅,導致德軍排兵佈陣顯得千瘡百孔。
這麼說吧,原本德軍最強大的中央集團軍群已經被紅軍打成了篩子,真心是四處漏風。而可怕的是,一時半會兒希特勒是抽不出堵窟窿的部隊,德國國內能夠徵召的有生力量已經被召得差不多了,現在剩下的要麼是技術性工人,要麼就是還未成年的孩子或者45歲以上的老頭子。讓這些老弱病殘上戰場真的合適嗎?
不合適也沒有辦法了,已經輸紅了眼的希特勒將一切能拿得出的賭本都拿了出來,他授意施佩爾加緊完成新部隊的裝備生產,要用最快的速度將德意志武裝到牙齒。
這個要求讓施佩爾實在是太為難了,之前元首的軍事生產計劃就讓他雞飛狗跳,好容易才拼湊出了幾百輛坦克去滿足春醒計劃,誰想到一把就梭哈掉了一大半。此時元首又不切實際的提出了武裝一隻百萬大軍的想法,你以為這是******啊!
不過沒有人敢對元首說不,哪怕是施佩爾也不敢忤逆元首,他只能默默的承受,並儘量的用科學的手段去實現。所謂的科學的手段自然是停掉那些被元首寄予無限希望的“不科學”的計劃,比如說虎王、比如說e100方案。轉而將有限的儘量放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