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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8 此路不通

打仗不怎麼樣,反而將父老鄉親們往火坑裡推,真是死不足惜!

克拉斯基在心底裡狠狠地咒罵和詛咒著那些雜牌軍,認為這些雜牌軍必須為所有的過錯負責。不過事實真是如此嗎?當雜牌軍盡情肆虐的時候,是誰在眼紅?又是誰在為他們的行為拍手叫好?還是誰在學習他們的光榮榜樣呢?

就拿憂國憂民的克拉斯基中尉來說,之前他可沒少玩弄花一樣的德國少女,也沒少往自己的口袋裡塞進真金白銀以及其他一切值錢的物品。要我說,像他這樣既要做婊 子又要立牌坊的傢伙才最可惡!

噗!

當子彈以亞音速飛行的時候,聲音從尖銳變得沉悶,尤其是當距離超過兩百米時,幾乎就無法察覺了。彈了彈菸灰,正準備返回起爆器旁繼續待命的克拉斯基中尉覺得有東西撞了他的胸口一下,他傻乎乎的低下頭,很快就看到新軍服上多了一個窟窿,血液正緩緩地從那個洞口流出來。

愣了片刻,他才陡然醒悟——老子中彈了!他正要大聲呼救的時候,另一發子彈擊中了他的喉嚨,身子一歪他就倒了下去。

“拉夫爾,你的槍法越來越臭了!”觀測手菲利普調侃了一句。

前者悶哼了一聲,哼哼地拉了一下槍栓。用準心又套住了第二個目標,又是一聲悶悶的槍響,橋面上的機槍手腦瓜上爆開一團血霧。

“敵襲!敵襲!”

喊叫聲撕破了夜晚的寂靜,之前還睡意朦朧的波蘭士兵匆匆忙忙地摘下步槍。端著槍口四處亂瞟,似乎想找到襲擊者的身影。

不過,這是徒勞的,在這個漆黑的夜晚,如果沒有夜視儀的幫助,根本無法找到百米以外的目標。狙擊手拉夫爾很愜意地,像打固定靶一樣一一的給波蘭人點名。十幾秒之後,當波蘭人發現他們的戰友越來越少時,才想到了找隱蔽。

“這群白痴!”

拉夫爾鄙視了一句,然後慢條斯理地重新裝彈。說實話,這真心沒有什麼必要了。因為成群的猶太騎兵已經殺了過去,解決橋面上的那幾只三腳貓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一分鐘後,戰鬥結束了。當達揚用馬刀削掉最後一個波蘭士兵的腦瓜時,他有些意興闌珊。戰鬥打響之前。他滿以為這將是一場惡戰,畢竟對方有一挺機槍,可是訊號旗的加入讓戰鬥變得異常的容易。波蘭人的指揮官一開始就被幹掉了,機槍也被敲掉了,剩下計程車兵還被人家一個狙擊手敲掉了大半。

可以說,一場戰鬥下來,達揚和他的騎兵們除了完了一次衝刺。收拾了一點兒殘根冷炙,什麼也沒得到。對於渴望戰功渴望勝利的達揚來說,雖然戰鬥進行得異常的容易,但是他不過癮啊!

除了不過癮之外,達揚還有那麼點兒震撼,打掃完戰場。跟開戰前的偵察結果對比來看,訊號旗的情報完全準確,尤其是當達揚的工兵找到了橋墩上的炸藥時,這個勇敢的大個子臉色變得異常的精彩。

事實證明李曉峰說的是正確的,如果按照傳統的打法攻擊大橋。當達揚的小夥子們衝破機槍的火網踏上橋面時,他們將跟這座大橋一起陪葬。

後怕不已的達揚立刻改變了對李曉峰的看法,很顯然這位總顧問還是有兩把刷子的,至少這份眼力就是常人無法企及的。

“顧問閣下,接下來怎麼辦?炸掉這座橋之後撤退嗎?”達揚請示道。

李曉峰也在思考這個問題,奪下了這座橋固然很好,但是這就是一個燙手的山芋。以達揚這個騎兵營想要守住這個節點,將畢蘇斯基斷後的部隊牢牢地堵在肯琴以西,是很艱難的。

可以想象,畢蘇斯基的斷後部隊絕對會狗急跳牆,甚至畢蘇斯基留在肯琴的部隊也可能掉頭攻擊達揚的部隊。一個騎兵營三四百人想要在這種攻勢下堅守陣地,難度相當的大,甚至可能付出慘重的代價。

堅守這裡無疑是火中取栗。而炸燬這座橋樑之後跑路則簡單得多,摧毀了橋樑,必然可以給河西的敵人造成大麻煩,而橋樑被摧毀了,肯琴的敵人也不見得會出來拼命,他們恐怕還樂於見到這種結果。

對於達揚的騎兵來說,這也非常的簡單,至於會不會放跑敵人,那責任更多的在柯尼斯堡的部隊,誰讓他們動作慢呢?

不過李曉峰卻在第一時間排除了第二種方案,炸橋閃人固然簡單,但這意義不大。發動這場戰役的目的是殲滅畢蘇斯基的有生力量,尤其是要殲滅他的嫡系部隊。

如今,畢蘇斯基的嫡系雖然已經跑掉了大半,但殿後部隊還在,雖然這些部隊數量不多,但蚊子雖小也是肉不是。能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