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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4 空襲(上)

mons號驅逐艦在艦長艾伯特的指揮下在基爾港外做著例行巡邏。自從德國人徹底地低下高昂的頭顱舉手認輸之後,皇家海軍終於可以進入波羅的海。大部分德國港口尤其是重要的軍港立刻被英美法三國海軍接管。

當然對於艾伯特來說,並不太喜歡這個任務,原以為擊敗德國人之後就可以退役享受生活的他,不得不帶著一把老骨頭繼續馳騁疆場。作為一個名年齡超過六十歲的軍官,這確實有點殘忍。

實際上艾伯特在大戰爆發之前就退役了,那時候他已經幹了15年的海軍少校,而以他的能力晉升中校基本無望。所以他也就不繼續佔著茅坑不拉屎,選擇了回家創業。

不過大戰的爆發改變了艾伯特的生活,作為資深軍官他被重新招募返回現役,幹了幾任巡洋艦副艦長之後,終於第一次獲得了自己的軍艦,那就是mons號。

作為m級驅逐艦後期型的首艦,這種一千噸排水量的小傢伙在皇家海軍中根本毫不起眼,甚至艾伯特也不喜歡自己的座艦,因為他被同僚譏笑為老牛吃嫩草。作為皇家海軍序列中年齡最大的驅逐艦長,這真心不是什麼榮譽,而這也是艾伯特迫切地想要退役的主要原因。不過俄國人打亂了艾伯特的計劃,因!長!風!f。ne為協約國準備干涉俄國革命,皇家海軍還不能刀槍入庫放馬南山,不得不跑到波羅的海這個小澡盆裡繼續折騰。

“都給我打起精神來,眼睛都睜大一點!”

按道理說清晨之前最後一班值更艾伯特這個艦長完全不需要親力親為。本來任務也不是特別重要。不過是例行公事的巡邏港口外圍而已。沒人相信俄國海軍敢主動殺上門來。除非俄國人是徹底的瘋了才會來找虐。反正皇家海軍上上下下對俄國波羅的海艦隊是比較鄙視的,就算他們吞併了德國公海艦隊主力又如何,這幾年來公海艦隊面對皇家海軍時還不是隻能裝孫子,有什麼好怕的。

不過艾伯特卻是一個十分謹慎的人,當年軍校畢業的時候校方對他的評價就是謹慎有餘而進取不足。而皇家海軍雖然骨子裡保守,但是對所謂的進取心卻看得十分重要,像艾伯特這樣的人是基本不會獲得重用。

實際山也是如此,艾伯特的軍旅生涯中。基本上就屬於敲邊鼓的綠葉,混到最後竟然只混了一個驅逐艦長,說實話這個職務資深上尉就能擔任,像他這樣的資深少校擔任這個職務,簡直就是一種恥辱。好在對榮譽對恥辱神馬,艾伯特已經看淡了,如果他真重視那些,也不會給上面留下一個缺乏進取心的評價了。反正艾伯特現在是想安安穩穩老老實實的度過最後的軍旅生涯,最好什麼事兒都不要發生才好。所以為了防止最後時刻悲劇,他這個艦長是以身作則。親自監督每一天最難熬的這一班。

天色矇矇亮,接近十月份的波羅的海開始有霧。雖然不是很大,但很影響視距。對於艦橋裡的瞭望哨來說,這份工作真心是生不如死。

“左舷正常!”

“右舷正常!”

“船尾正常!”

艾伯特放下望遠鏡,揉了揉酸脹的雙眼,微微鬆了口氣。眼看著這一晚上就要過去了,天亮之後視野更好,只要保持觀察力,以mons號的速度,俄國人根本就追不上。自然的也就沒有什麼可擔心的。

不得不說,艾伯特還真是看得起紅旗波羅的海艦隊,他做了最壞的估計,已經在考慮俄國人打上門來時該怎麼應付了。

說實話,這確實很像是做無用功。反正他的副艦長以及艦員對這位神經過於緊張的艦長是十分無語,都希望趕快擺脫他。

而就在這漫長的黑夜即將過去,就在mons號可以返回基爾休整的時候,桅杆上的觀察哨似乎有了發現:“右舷25度方向發現大批無法確認國籍的飛機!”

這個訊息立刻就引起了艾伯特的重視,作為一個喜歡草木皆兵的艦長,他幾乎下意識的就命令進入一級戰備狀態!

大副巴奈特卻認為這實在是小題大做了,他說道:“艦長,說不定這是空軍又在進行例行訓練,你知道的,最近他們操練得很厲害!”

此言不假,為了偷襲紅旗波羅的海艦隊,協約國的空軍也是玩命的操練,起早貪黑是正常現象。可惜對於神經緊張的艾伯特來說,任何風吹草動都是值得注意的,他腦子裡就沒有了所謂正常現象這個概念。

“一級戰備!給巴澤爾上校發電報,通報這個發現!”

大副真心是有些無語,只要進入一級戰備狀態,所有的艦員都必須在戰位上堅守,而這就意味著值得幾個小時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