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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紅衛兵小將們,說說我自己對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認識過程。”

“我的認識過程是這樣的:幾年前,由於生病,醫生建議要我過文化生活,恢復聽覺、視覺的功能,這樣,我較系統地接觸了一部分文學藝術。首先我感覺到,為什麼在社會主義中國的舞臺上,又有鬼戲呢?然後,我感到很奇怪,京劇反映現實從來是不太敏感的,但是,卻出現了《海瑞罷官》、《李慧娘》等這樣有嚴重的反動政治傾向的戲,還有美其名曰‘挖掘傳統’,搞了很多帝王將相、才子佳人的東西。在整個文藝界,大談大演‘名’、‘洋’、‘古’,充滿了厚古薄今,崇洋非中,厚死薄生的一片惡濁的空氣。我開始感覺到,我們的文學藝術不能適應社會主義的經濟基礎,那它就必然要破壞社會主義的經濟基礎。這個階段,這隻想爭取到批評的權利,但是很難。第一篇真正有分量的批評‘有鬼無害’論的文章,是在上海柯慶施同志的支援下,由他組織人寫的。……”

那是在一九六三年,在柯慶施、江青的組織下,五月六日的《文匯報》,發表了梁壁輝(即俞銘璜)的長文《“有鬼無害”論》,猛烈評擊了崑曲《李慧娘》。《李慧娘》編劇為孟超,劇本發表於一九六一年第七、八期的《劇本》雜誌。上演之後,廖沫沙(署筆名繁星)在一九六一年八月三十一日《北京晚報》上,發表了《有鬼無害論》一文,熱烈讚揚崑曲《李慧娘》。江青求助於柯慶施,發表了批駁“有鬼無害”論的文章,打響了“大批判”的第一炮。

江青的第二炮,目標便是眼下放在茶條几上的那本《北京文藝》。她不由得記起那不愉快的一幕……

早在一九六二年七月六日,她在北京看了京劇《海瑞罷官》,就認為問題嚴重。不久,在跟中宣部、文化部四位正副部長談話時,她提到了要批判吳晗的《海瑞罷官》。部長們竟充耳不聞,彷彿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