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指揮,你說的我能明白,就是新老政權間的變更過程的一種演變和大文化大環境背景下所造成的差異。我們中國之前的政權變更是用鮮血和屍體來進行的,而現在,一種用投票的方式來進行政權變更的方式出現在國人還有那些野心家的眼前,他們自然會充分的利用這種手段來上位。只是作為一名最忠誠的民業黨黨員,我更希望總指揮在沒有任何干擾下去完成我們中華民族的復興事業,總指揮你是不知道他們在外面是怎樣做的,造謠、汙衊、莫須有的中傷這都算是小兒科的,我是見多了,對於這些總是前來干擾的人和黨派……”說話的黃智忠是掌管對外宣傳新聞喉舌的主要負責人,對於有著強烈民族情緒的他來說,任何阻止國家復興的人和事都是漢奸和叛國,都是應該被清除消失於這個世界上的。
“不,對於這些手段我並不是不知道,相反的,我不僅清楚同時還相當的瞭解,只是我就是想放任這些人做點什麼出來。”
語不驚人死不休,段國學的話讓黃智忠一臉驚駭的看著段國學。
“有些時候,還沒到出現的時候該掖著的就要掖著藏著,而有些問題,讓它暴露出來立幾個典型和案例也是必須的。對於一些遺留問題,是該時候逐漸解決它了……”
第四百五十五章 志同再現
在段國學辦公室裡的談話最終敲定了什麼很少人能得知,但是作為參加人員,大家都知道,在今年的年中,要有著一場大風暴在國內吹起。這陣風暴的影響面和影響力會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來的劇烈,而且很有可能會波及目前中國工業改革程序的中心——西南等地。
別的不用多少,換在其他的地方,哪怕像是上次在上海所生的騷亂,雖然規模和動靜不但是對於中國工業重心的西南來說卻沒有太多的影響,該生產的生產,該工作的工作。有人曾經戲言,哪怕是全中國亂了,只要西南沒有亂,那麼中國仍舊有著重新崛起的希望。雖然話語裡帶著一絲的張狂和囂張,但是放眼全國,中國的工業產值七成多集中在西南數省也就可以理解放話人心中的那種豪氣。
正是因為西南數省的重要性,也就代表著這陣風暴將會給中國帶來怎樣的影響,因此,從負責情報和反諜工作的商統局到當地的警察還有軍隊,都嚴陣以待的等待著這場風暴的來臨。雖然很多人和黃智忠那樣並不理解段國學為什麼要放任這場風暴的吹起,但是作為紀律機構,大家還是很好的遵守了紀律,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出來。
“昝同志,盼星星盼月亮,總算是把你給盼來了!”簡陋的房間裡,幾雙充滿老繭的雙手緊等的握在了一起。
“過獎過獎,我只是鬥爭經驗比你們豐富一些罷了,失去了你們的支援,其實我什麼也都不是。倒是你們大家在這種艱苦的環境下一直保持著高度的鬥志,才讓人感到欽佩。”一年不見,已經成長起來的昝志同再次出現在世人的面前;只是相比去年,昝志同比現在顯得更加的富有鬥志和成熟。
“沒有什麼好招待您的,先喝碗水吧。”一個已經使用很久的海碗盛著一碗水遞了過來,海碗使用了很久,碗沿邊上長期的使用已經出現了大不一的豁口,但是海碗洗涮的很乾淨,不過也許從破舊的簡陋的房間中也許又是另一種情況,那就是使用這些海碗的人家的飯菜中就基本上沒有什麼葷腥帶油的東西。不過昝志同並沒有絲毫的猶豫,而是道謝後接過海碗看也沒看一眼的便一口氣喝下,然後徑自拉過一張用幾個木塊釘成的簡陋板凳徑自坐下。
“大家不要那麼拘謹,雖然我是蘇聯最高革命委員會委派中國的最高代表,但是我可不是什麼高高在上的資本家和官員,我和大家在身份上都是平等的,到澡堂子裡去脫下衣服都是一樣。”昝志同一來便用著親身的舉動和親切的言語打消了房間裡的那種誠惶誠恐的拘謹氣氛,他輕鬆幽默的話語使得剛才那種緊張的氣氛一掃而空。
“諸位,我來到廣西這個地方很多人都勸我不要來,因為這裡是白色恐怖最為嚴重的地區,這裡遍佈著商統局的眼線和鷹犬,說句不好聽的話,那就是在這裡擺地攤的人中也許就有著商統局的密探和走狗。”
“只是我還是來了,因為雖然這裡看上去很危險,但這裡卻也是我們黨開展工作的最好地方。有句話說的好,最危險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最看似沒有生存空間的地方也許卻就是最好的生存環境;一切,都是建立在對等和能否找到矛盾的關鍵所在點的基礎上。”
“在廣西,表面上看這裡的確很危險,但是我知道,雖然段國學經過幾十年的建設,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