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類的東西,她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現在的你是不是很得意,得意我落到了這個地步。”最先開口的是昝志同。
“沒有什麼得意不得意的,如果要為這點事情就得意的話,那麼早在二十年前我就已經得意的找不到北了。如果我是那種為了這麼一點小成就就樂得找不到北的人,我想我們倆現在的位置應該換一換了……”段國學平淡的語氣沒有更多的感情摻夾在裡面,讓對面同樣精於察言觀色揣摩、掌握對手心理活動的昝志同絲毫無法能夠獲得更多的資訊。
“不得不說,你是一個厲害的人。當年我敗在你手上是我的確太年輕氣傲了,當我真正走上這條革命道路後我才屢屢發現,曾經被我視為革命道路中最大的反派的你——當年和我們所說的話卻又是那麼的充滿道理,很多地方甚至是一針見血的指出了我們革命道路上的一些弊病。有時候,我都懷疑你是不是我們內部的人員叛變而去的,在一些問題上,你的解決方式的確要比我們單純極端手段要走很少的彎路……”
昝志同在突然開始恭維起了段國學這個對手,不經意間的高帽慢慢的就往段國學的腦袋上扣去。
“不算什麼,只是有的時候我能更多的想到結果,還記得當初你們到平果我起家的地方坐在牛車上我說的那句話嗎,是靠‘這個和這個’。”段國學輕輕的笑笑,和當年那樣,段國學指指自己的頭和自己的心臟。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段國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