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身強烈的生存意念和意志中慢慢產生。
而在那邊戰俘們正在策劃著逃出昇天之時,一架噴塗著黑色外漆的飛機正在一萬八千米的高空滑翔著,機腹下的攝像鏡頭不斷的將地面上的景色給攝入到自己內部那寬大的膠片上,整個過程既安靜又快捷的完成著。
駕駛艙內,一盞紅色的指示燈突然閃亮了起來。
“燃油快不足了,準備返回。”坐在前面的駕駛員透過飛機內部的通訊器向後面的副駕駛說到。
“好的,不過再向前滑翔至一萬五千米的高度時再轉向,難得飛這麼遠的距離。”
“沒問題,而且現在是一萬八千米,在這個高度上啟動發動機成功率不高,我可不想這樣白白的浪費燃料。”
漫長的飛行相當的枯燥,又經歷了數個小時的飛行之後,兩名駕駛員終於輪流休息駕駛著飛機飛回到哈爾濱的保密機場中。飛機一降落便被牽引至專用的密閉機庫中去,這裡已經等待了十多位地勤人員和資料裝卸員,而在機庫的外面,還有著兩個班計程車兵正荷槍實彈的警戒在機庫的周圍。
機腹中的膠片經由專人的取出後被專人押運到專門的沖洗暗室中,在經過沖洗成像之後,這些膠片交到了幾名頭髮花白的人手中,他們將一卷卷寬大的膠片放置在自己的工作臺上,用著象顯微鏡的觀察鏡一張一張的觀看著這些膠捲,從中挑選出具有重要意義和重要情報的底片送去放大沖洗。
而在最後的兩卷膠片中,一名觀察員在一張膠捲的一個角落中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符號……
第四百四十四章 緊急任務
“確定這個符號是個特殊字元。”拿著經過放大沖洗出來的照片,一名觀察員組長正仔細的在將大家的識別結果交給情報部的部長。
“雖然這張照片是在高空偵察機轉彎時拍攝的,已經是處於照片的邊角處;由於鏡頭拉的很大,照片邊緣的成像已經出現畸變,再加上有些模糊,識別起來很困難,但是我們可以確定這是一箇中國漢字。初步識別我們圈定為“イ”字旁的漢字,經過筆畫、字型難度以及其他特徵篩選比對後,有任、仁、佃、伍、仉、仃、什、仨、仕、付、侄、仟、仙、仵、體、仲、傭、住、但、佰、佇、佃進入到第二次的識別判斷中;我們將這個資料交給有二十年識別經驗的謝老識別後,謝老排除了一些疑似字再次圈選了‘任、仁、佃、伍、他’這幾個漢字。謝老說,根據照片中出現的建築物判斷,六成可能性是戰俘營。
“六成把握……最新的偵察機派過去了嗎?”情報部部長看著這些分析材料和那張模糊若隱若現的照片詢問著。
“我們已經向高空偵察機小隊派出飛行計劃了,但是按照之前所預定的飛行計劃和羅列出的偵查範圍,他們要到下個航次才能對那一帶進行著重偵查;時間是——二十九個小時之後。”組長看看自己的手錶計算出時間後回答到。
“二十九個小時,時間有點不等人,向戰略偵查總部申請,看他們有沒有衛星在這段時間內經過目標上空進行最快的偵查,如果他們沒有辦法,那就調整最近的一次高空偵查機飛行任務。”部長敲敲桌面,有些焦急的確定了對這個疑似目標進行詳細偵查的任務。
“明白。我這就去聯絡戰略偵查總部。”
當位於東北第二戰區的高空偵查情報小組的請求經由專線加密傳送到遠在西南的戰略偵查總部三個小時後,戰略偵查總部便將偵查資料專線傳送到了第二戰區情報部,在這個直屬於第二戰區司令部的高度保密單位的解密印製後,幾份比之並更為清晰一些的資料圖出現在了部長的案頭上。
“時間有些趕,只有一顆衛星在目標上空偏劃經過。拍攝完之後只有在長春的衛星訊號接收站可以傳送資料,同時在拍攝時受到天氣因素的干擾成像不是很清晰,只有兩張大圖,但是已經可以確定這是一個‘伍’字。謝老您再辨別一下,看能否確定是否就是戰俘營或者是其他什麼重要目標……”部長的辦公室裡,除了他和那名組長外,還有一名頭髮花白的老人正用著放大鏡仔細的觀看著桌面上的圖紙,專用的觀察燈將圖紙用柔和的燈光照射的清晰細緻,幫助著觀察員更好的辨認著圖紙照片上的每一個墨點。
雖然部長的職務要比自己大兩級,但是被稱呼為謝老的老人沒有絲毫的敬畏,他專注的看著桌面上的圖片,用著他多年的經驗分辨著一切蛛絲馬跡。良久之後,他放下專用的放大鏡,活動著長期傾斜彎曲有些僵硬酸脹的脖子和腰部說到,“從地面上的建築物還有設施的特殊結構以及電網、鐵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