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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部分

野豬是什麼,在森林中,野豬是比老虎、黑熊還要兇殘的一類兇獸。別說其它動物在遇見野豬時都要避讓三分,就連最為有經驗的老獵人也不敢輕易獵殺野豬。因為首先野豬皮糙肉厚抗打擊力強,一般的攻擊對野豬很難造成足夠的傷害,而受傷的野豬更加具有殺傷性。第二個攻擊效果簡單而又實用,四條腿跑動加速衝擊配上它們的體重就和重型坦克衝擊一樣,雖然野豬的爪子並不鋒利,但是隻要它的獠牙足夠鋒利就已經讓它的對手足以膽寒……

三十六架攻擊機的數量並不多,但是如果你算算三十六乘以五等於多少,等於一百八十噸炸彈的總重量……而這一百八十噸的炸彈砸到鬼子的頭上是什麼感覺?

嘿嘿,這得要問問小鬼子們。

“一秒鐘也不願在陣地上待下去!如果說中國炮兵是收割生命的惡魔,那麼中國人那種低空掠過,發出低沉轟鳴的飛機就象是地獄中的不斷熬煉生命的油鍋,它讓你在極度的痛苦和掙扎與絕望中死去。”

這是一篇戰後從一篇日軍士兵的日記和還未來得及郵寄出去的書信中所翻找出來的,上面描寫了它在防守新加坡最後幾日的過程。

“媽媽,我不知道我還能不能回到日本,這幾天我們被長官象驅趕鴨子一樣趕到各個地方,有同鄉曾經前去試圖詢問長官我們這是去哪,但是不管是長官還是軍曹臉色都極為難看,它們的表情就像是我們欠了他們三輩子債一樣難看。不過我聽另一個同鄉說,支那人打過來了,我們要同支那人作戰。媽媽,我真想不通,在國內,天皇和廣播中還有學校裡不是總是說支那人軟弱無能嗎,他們的軍隊腐敗不堪,在日清戰爭中,支那人甚至用女人的裹腳布和月經帶來做所謂的驅邪避禍,為什麼現在到了戰場上時,那些軍官們卻象見到死神一樣面如死灰。昭和十七年十二月十六日。”

“昭和十七年十二月十八日。騙子!大騙子!我終於知道前幾日為什麼軍官們的臉色如此難看了,國內的那些對支那人的宣傳全是假的,它們欺騙了我們!支那人根本不像它們所說的那樣軟弱無能,他們的軍隊根本不像它們宣傳的那樣即腐敗又不堪一擊,在他們面前,不堪一擊的是我們!是宣傳中戰無不勝的大日本皇軍!!媽媽,你能想象得到嗎,在新山的那片小小的陣地上,支那人向那裡傾瀉了多少噸的炮彈,每次的炮擊所產生的震動和氣浪讓在很遠的地方待命的孩兒都感到無比的強烈,我看到一批批的部隊在雙眼赤紅的軍官聲嘶力竭的呼喝下趕鴨子一樣趕過去,只是沒過多久那裡就會遭到另一次的炮擊,在炮彈爆炸綻放出褐紅色的焰火和巨響震動下,又一批士兵呼喊著口號充填上去。這裡已經成為了一個絞肉機,一個永遠填塞不滿的絞肉機……孩兒是幸運的,聽長官說當第二天早上我們接到緊急撤到新加坡城市內增援命令時,下一批去填這個絞肉機的就是我們。當我離開前我看了一眼新山那片土地,在一個晚上的猛烈炮擊下,這片土地上已經看不到一棟完整的建築物,而特別是在渡口前的那片阻擊陣地上,你更是尋找不到直徑超過一尺見方大小的物體:建築碎塊、屍體殘骸、槍支、泥土磚塊,沒有一個東西能保留著它完整的原貌,在支那人那超密集的炮火肆虐下,在這裡的一切全部變成了碎片……媽媽,我第一次懷疑這場戰爭我們能否打贏,面對著支那人這樣猛烈的炮火和戰鬥力,我甚至懷疑我能否活著回去……”

“昭和十七年十二月二十日。媽媽,我不知道這封信是不是我在這個世界上給您寫的最後一封信,昨天孩兒所在的部隊第一次和支那人的軍隊作戰,當支那人那密集的彈雨向孩兒的掩體打過來時,孩兒當時只想回到媽媽您的懷抱裡去,密集的彈雨打的在前面掩體上發出撞擊的聲響讓孩兒害怕,而支那人的戰車碾壓過來產生的轟鳴和震動讓孩兒恐懼。媽媽,您見過如此龐大恐怖的戰車嗎?它們的戰車不僅槍彈不入,我們在陣地上甚至試圖用一百毫米的火炮在八十米的距離內直接射擊都無法撼動它們前進的腳步。當炮彈打在它的身上時我曾經想歡呼,但是在下一刻我便看見那輛坦克穿過爆炸的硝煙又出現在我們的眼中,炮彈只是讓它的表皮產生了一片黑色的印記,卻無法將其破壞。在國內,報紙上還有學長們總是宣揚著國內生產的坦克讓支那人害怕的尿褲子,但是我現在想狠狠的往它們的臉上吐口水,然後揪著它們的腦袋死死的按在地上讓它們感受感受支那人的戰車開動時所產生的震動,然後再把它們扔進我們國內生產的那些可笑的戰車裡去充當最好的靶子。”

“我們手中的三八式步槍根本不能與支那人手中的速射步槍相對抗,我曾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