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久保長安想到的事情,年僅二十出頭的茶屋清次同樣能想到。而且,他已經得到了家康許可。光悅感到,自己應重新審視他們。
“已得到將軍大人的許可?”尷尬萬分的大久保長安突然使勁拍了拍膝,探身道,“好!大人的眼光真不錯。茶屋,為何必須舉行豐國祭?長安想聽聽你的意思。”
茶屋清次有些驚訝,看了看長安,又瞧瞧光悅。
“哈哈。”光悅大聲笑道,“其實我和大久保大人剛才所說,正是此事。”
“哎呀,這……我很貪心,想透過這次活動達到一舉幾得的目的,故力主舉辦。”
“哦?”長安驚訝地瞪大了眼睛,“我想聽聽,如何幾得?”
“其一,能夠安撫京城民心。這般說,是因為還有謠傳,說關東和大坂表面和睦,暗中爭鬥。”
長安笑著看了看光悅,那笑容多少有些不自在,他道:“是啊,這樣可以消除那些謠傳,真是個好主意。那第二呢?”
“與在下的職責有關。在下想透過這次盛大的祭會,和京城、大坂,以及堺港的大商家搞好關係。”
“噢,很好。如此一來,你就能較易地讓那些大商家傾力於造船之事。”
“所以在下說是貪心。”
“那第三呢?”
“太平能在日本牢固紮根。”
“你是想做給天下萬民看?”
“不。”清次乾脆地搖了搖頭,“在下是想做給洋教徒看。”
“給洋教徒看?”
“那七十七萬信徒就會口傳筆錄,大肆宣揚。這樣一來,我們就能放心地將朱印船駛往海外,洋人的船也可來日本國。”
“啊。”長安的附和已經變成了呻吟。他還沒考慮到這麼深遠,“向天下展示日本國的太平啊!”他感慨道,“如何,光悅,時世已變了啊!”他半是自豪,半是尷尬,聳聳肩,嘆了口氣。“很好,很好。那第四第五呢?茶屋,你接著說。”長安眼睛瞪得大大的,催促著清次。
清次有些不解。他不知他來此處之前,二人進行了一次什麼樣的談話,便不明長安何以如此失色。“這第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