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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清羽帶那條二哈出去溜,都不帶他。
容朔氣悶極了,想拆家。
可是他才之前把椅子弄壞,還弄壞了羽羽的衣服,她好生氣,哪裡還敢。
所以,在那條二哈回來以後,他溜過去,把二哈尾巴上的毛全給拔禿了。
墨清羽難得這天上午休息,鍛煉出來,就看到自家二哈跑到自己面前汪汪汪,還把自己光禿禿的尾巴給她看。
不用想都知道是哪個小混蛋乾的壞事。
可樂委屈極了,那條狼,簡直就是欺狗太甚。
所以, 可樂在墨清羽面前嚎的很厲害。
墨清羽不由笑了,蹲下身子,安撫可樂:“別嚎了,我幫你教訓他。”
再然後,容朔又被罰面壁了,兩隻爪子撐著牆,這個姿勢會比較辛苦,但對他來說,當然是小意思。
可是他好難過,羽羽不理他。
“我要出門了,你就這麼趴著。”墨清羽道。
“嗷嗚。”
“撒嬌也沒用。”
墨清羽走了。
可樂抱著骨頭,在窩裡愉快的啃著。
隨後,它感覺到一股殺氣洶湧而來。
它怕極了。
容朔又拔它的毛了。
這次是頭頂的毛,被薅禿了。
二哈對著鏡子看了一眼,傷心欲絕。
這該死的傻狼,居然又下此狠手。
悲憤的二哈,開始拆家了。
雖然老了,懶了,可是拆起家來,絕不手軟。
容朔望著亂七八糟的房間,在考慮要不要先離家出走一段時間,
等羽羽回來,他肯定不止是被罰面壁這麼簡單。
失寵的狼家庭地位是很低很低的。
懷疑的種子已經種在了墨清羽的心裡,經過三天的觀察,如果,那隻狼就是容朔,或者說,他就是。
他出現的太過巧合,加上,一直以來,給墨清羽的熟悉感,她之所以給狼取名容朔,也是因為他像極了容朔。
哪知,這就是本尊。
想起那日蘇眠帶自己出去,她還真的費盡心思的在給自己暗示。
墨清羽可以找蘇眠證實,但她沒有,她更想看容朔,能堅持到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