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清羽在聽說容朔其實已經逃出來,然而,卻並沒有聯絡他們任何人的時候,的確生氣,這事兒有什麼好自卑的,他們是他的親人,信任的朋友,難不成會嫌棄他嗎。
他覺得自己會嫌棄他嗎?
雖然,剛才看到那個男人獸化的樣子,的確覺得噁心,可是,容朔一想到那個人會是容朔,那種感覺完全就消散了。
墨清羽不會嫌棄他變成任何樣子,他毀容了都沒關係,她喜歡一個男人,從來不看他的長相面貌,她會喜歡容朔,完全是因為,容朔是這個世界上,第一個這般純粹喜歡自己的人。
她的家族太過複雜,讓她從小就不信任所謂的親情愛情友情,連她的母親都讓她不要有這些東西,墨清羽都覺得這些東西可有可無,不過,她覺得很欣慰,自己能和蘇眠,施冬爾這兩個女人成為朋友,現在,她唯一的念頭就是,希望容朔能回來她的身邊。
回了英國,蘇眠和墨清羽便分開了,蘇眠直接去實驗室,墨清羽手裡頭積了不少公務,得回去處理,所以,容朔是從早等到晚。
夜裡十一點左右,墨清羽才回來,容朔聽到動靜,人就已經在電梯門口眼巴巴的守著,在看到墨清羽時,尾巴搖晃的厲害。
墨清羽累的一進來直接脫了高跟鞋,容朔屁顛屁顛的跟在她身後,就看著墨清羽到酒櫃拿酒,窩在沙發上,便喝了起來。
羽羽又不高興。
他好好奇,三嫂把墨清羽帶去了哪裡,說了些什麼。
墨清羽今晚的心情,其實不算太壞,至少,她已經從蘇眠那裡知道,容朔現在是安全的,他還活著,只是,出於某些方面的原因,他躲了起來,不和他們聯絡。
那他是否有一直在關注自己?
墨清羽喝著酒,就看到一個毛茸茸的狼腦袋湊過來,試圖將她手裡的酒給叼走。
看到竄過來的狼腦袋,墨清羽愣了一下:“容朔,別鬧。”
容朔不聽,嗷嗚了一聲,沒有停下來。
墨清羽愣了一下,把手給抬高。
容朔身子便撐了起來,然而,或許是他現在身為一頭狼,體重過重,力量壓在椅子上,懶人沙發承受重不夠,啪嗒一聲,沙發裂開。
一人一狼直接摔下去。
墨清羽身下墊著枕頭,倒是沒摔傷,就是壓在自己身上的那頭狼,真的很重。
狼爪子壓在墨清羽的胸口上。
軟綿綿的。
嗷嗚。
容朔又渾身不對勁了。
不遠處,二哈看到這一幕,心裡樂了:這傻狼,惹事了吧。
墨清羽手裡的酒也灑了,酒落在她和容朔身上,淡淡醇香的酒氣瀰漫開來,惹人心生醉意。
回來後,她把外套脫了,身上穿著的就只有白色的襯衫,此時,酒弄溼衣服後,裡頭的蕾絲黑色內衣,若隱若現。
更別提容朔的狼爪子還放在上面。
墨清羽盯著狼,她抿著唇,而後又笑了:“你這頭小色狼,爪子還不給我拿開。”
容朔猛地就把爪子給收回來,可是,爪子卻扯到了旁邊的扣子,一扯,墨清羽的襯衫就拽開了。
噠的一聲。
釦子蹦了出去,在地上滾落了好幾圈。
明晃晃的雪白面板清晰可見。
容朔心跳砰砰加速中,往後退,眼神不敢再落過去。
以前,他碰過的。
現在回想起剛才的觸感,容朔的狼尾巴翹的老高。
不,不可以再想了。
可是還想摸。
如果現在有泳池的話,容朔想跳下去冷靜一下。
不知道羽羽會不會生氣,他把她弄得這麼狼狽。
墨清羽從來就沒見過這麼聰明機智的狼,經過蘇眠今天給她看到的那些獸化的人,她莫名將這頭狼和容朔聯想到了一起。
墨清羽眸色落過去,紅唇微抿,“容朔,你過來。”
容朔耷拉著腦袋走過去。
墨清羽的手摸向他的眼睛,又撓他的下巴,容朔把尾巴搖的更歡。
羽羽沒有生氣。
然而,下一秒——
墨清羽冷聲:“去牆壁面過,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動。”
容朔:“”
·
容朔面壁了一個晚上。
然後,接下來的三天,容朔發現,自己好像失寵了,墨清羽出門不帶他,回來,也不怎麼搭理自己,更不允許他爬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