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
什麼嘛!根本就不聽人家說話。
她在心裡嘀咕,隨即就驚呼了聲,人已經被拉進一雙鋼鐵般的臂膀中。
“爺?”她低嚷。
“嗯?”他輕聲應道。
“您……您這是……請用膳吧,爺,否則飯菜要冷了。”
“是嗎?”
應無涯才說著已經低頭吻上她的唇,如茵根本就無暇反應,短短的肌膚相親便已經結束。
應無涯一放鬆力道,如茵忙捂著嘴逃往牆邊,眼見再次輕薄她的人已經端起飯碗開始進食,不由委屈得眼眶含淚。
這位爺兒好過分,口口聲聲不准她“下海接客”,私底下還不是把她當成青樓女子,對她動手又動口的。
如茵吸了吸鼻子就要告退,應無涯卻冷聲將她喊了回來。
“你究竟在哭什麼?”他問,放下了手中的飯碗。
“我……我沒哭啊,大爺。”如茵睜眼說瞎話。
“沒哭?你知不知道自己滿臉都是眼淚?”
“這……大爺,您沒聽說過喜極而泣嗎?”
“這麼說你是因為我的吻而樂不可支了?”應無涯挑起了眉說。
“什麼吻啊?”如茵皺眉。
“我咬你的嘴或者是你咬我的嘴。”應無涯又端起飯碗、多少遮住了自己忍不住笑開的臉。
“啊!”如茵倏地捂住了嘴,臉也跟著紅了。“我……我高興是因為有那麼多大爺上百花閣來捧場。”
她很想就這麼逃出房去,但又想起托盤還在桌上,而他,那個好象很喜歡欺負她的人,就坐在桌旁。令她進退兩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坐下來吧!”應無涯說著,夾起紅燒豆腐往嘴裡送,見如茵並未依他所說坐下,一雙眸子立刻鎖定了她。“怎麼?沒聽見我叫你坐下嗎?”
“我……我該回膳房做事去了。”如茵回答,實在不想跟他同桌而坐。
“先坐,我有事情問你。”還是那種不容辯駁的語氣,如茵再怎麼不情願也只有聽命行事,不過她仍舊錶達了她小小的不滿,挑了個離他最遠的位子坐下。
對她刻意坐到對面去,應無涯只是挑了挑眉,之後便擱下筷子開口道:
“那件事進行得如何?”
“什麼事?”如茵悶聲問,始終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指頭。
“那張畫像。”應無涯耐心提醒道。“你想起畫裡的人是誰了沒有?”
如茵一聽猛地抬頭:
“呃……那畫像啊?”她使勁揮著手。“沒有,沒有!我怎麼都想不起那個女人是誰,真的!”
唉!頗有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味道,這丫頭肯定是知道些什麼,卻又不願告訴他。
應無涯如此想著,兩道濃眉不悅地高高昂起。
為什麼不告訴他?她應該跟他站在同一陣線才是啊!
他瞄了如茵一眼,冷到極點的眼神讓她既冒汗又不禁打了個哆嗦。
“這……大爺,我……我可以走了嗎?膳房還有些事情——”
“不行!”應無涯繼續吃他的晚飯。“在沒把事情說清楚前你就坐在那兒,哪裡都不許去。”
“咦?要說什麼啊?我不是說了我什麼都不知道嗎?我……我真的沒騙你,真的,大爺。”
“你嘴裡說沒騙我,臉上卻寫著『心虛』兩個字呢!”
“啊?”如茵大吃一驚,雙手下意識往臉上摸。
應無涯輕咳了聲,如茵才恍然明白自己分明是不打自招,不由苦著張臉發出呻吟,一副要哭出來的模樣。
“怎麼?又要喜極而泣了?”應無涯忍不住逗弄她,見她真的掉下眼淚才輕嘆一聲道:“好了,有什麼好哭的呢?”
“我……我倒覺得……我一哭……我一哭的話,您……您就會很高興哪!”如茵邊啜泣邊說,眼淚更是像斷線的珍珠不斷滾落。
應無涯又是嘆息,伸出手去替她拭淚,最後乾脆一把將她拉到自己腿上,擁著她,吻一個個印在她淚溼的臉頰上。
這時候門又碰一聲被推開,應無涯閉了閉眼,抱著如茵倏地站起來:
“你們這一家子就沒人懂得該怎麼敲門嗎?”他咆哮道。
桂花被吼得逃出門去,半晌後又探出個頭說:
“抱歉!大爺,但外頭有另一位大爺說要立刻見您。”
第八章
“你瞧!你瞧!男人長那副樣子不是太過分了嗎?這教咱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