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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記直拳猛轟過來,說不上套路招式,可那拳是那樣的虎虎生風,徐勝文知道,以他剛剛恢復一丁點的體力,捱上一拳肯定難受,他下意識地避了避,光頭一拳砸空,有點怪異地望著他。

徐勝文卻好像若無其事,他知道,如果不想讓他砸到,他肯定砸不到:這些招式,以前在老洪那不知道練了多少遍了,不管是躲避的還是進攻的,翻來覆去地都那麼幾招卻練了幾個月,以後到了8他們人也是日練不綴,早已經成了本能一樣,以致於他們自己都不知道,如果一味避讓,到底還有誰的拳頭能夠砸到他們呢。

果然,那光頭左拳右腿如狂風雨般落下。徐勝文幾乎原地不動,除了偶爾活動活動身子,好像沒事人一般,拳腳皆被巧妙地避開了,那光頭已經逐漸接近憤怒了。

“別費勁了,這小子一套這麼簡單的軍體拳練到這個地步,很難得啊!”貌似頭目的人招手光頭過去:“你要是出手,我看光頭根本不是對手。既然你有這個實力,那就另當別論了!”

那人微笑了聲:“小子,在部隊和誰學的,這身本領不俗啊!”

“我一個兵,能和誰學,當兵的自然從當兵的那裡學來!”徐勝文鄙夷似地望著他們:“你覺得部隊地東西有兩樣嗎?”

“有,怎麼沒有,光頭。你告訴他,你是什麼兵種?”頭目望向光頭,光頭極為恭敬地點了點頭:“我是偵察兵!”

“聽到了嗎,他是偵察兵,可他這個偵察兵卻不是你的對手,你說,當兵的是一樣嗎?”

“道不同不相為謀,和你,我沒必要解釋這個問題!”徐勝文漠然站開、蹲下,似乎這裡除了他以外再無其他人。就那樣微閉起眼睛。

“你的動作幹練老辣,典型的部隊精銳,外面的野狼我看也不定是你的對手。難道就甘心這樣老死此地嗎?”

這話引起了徐勝文的興趣,猛睜開雙眼:“你說地是把我們關在這裡的人嗎,他們叫野狼?”

頭目微微點了下頭,卻趕緊豎起根指頭:“當我沒說,在這裡和在部隊一樣,有些話是不能說的。明白嗎?”

徐勝文瞄了他一眼。他知道。和這些人在一起,求是沒用的。有些話要他們自己肯說才行。

“我們這個生死集團有個規定,凡是加入生死集團的人,生一起生,死一起死,假如不幸意外身亡,集團其他成員有義務將他好好安葬,但如果不是我們自己的人,屍體一般分而食之,你懂了嗎?”

徐勝文一楞,雖然他早猜到是這麼回事,但此刻聽他娓娓倒來,依舊有點汗毛倒豎,不過體驗過真正的飢餓以後,他也基本能夠理解了,所以默默點了點頭。

“還有,除了我們這個號子,周圍還有其他號子,有的時候派發野外,甚至遇上群狼猛獸,通常一個人是無法生存地……”頭目似乎苦口婆心:“其實你該已經體會過了,別想指望誰為你派發什麼食物,沒有三五個星期的野狼是不會想起咱們的,他們即使來到,嘿嘿,也沒什麼好事……想有食物想活下來,也必須依靠組織!”

“通常這裡蟑螂、蜈蚣、鼠蟻蟲蛇常有出現,晚上尤其是捕捉的大好時機,不管是誰,抓到了都要上交,食物需要統一配給,統一食用,否

爭鬥不休,那也需要體力不是?說實話,你來了,我少了一點,別以為自己很酷!”

“這點我同意,我的食物同樣上交,不管是否加入組織,我知道團結的重要性!”徐勝文依舊閉著眼睛,剛剛吞下的一隻老鼠還不夠他塞牙縫,雖然那有力地阻止了身體因飢餓而派生出的抽搐,可他依舊很虛弱,很需要休息——確切點說,其實是更需要填飽肚子。

“你還不適應,你的肌肉一直在抗議,剛剛到這裡地人都會這樣,可是,過個三五個月,或者三五年,我想你該能習慣了!”頭目笑著:“加入我們真的有這麼難?”

“我是軍人!”徐勝文這話答得似是而非。

頭目依舊笑著:“那你再問問,這裡哪個不是軍人了,軍人怎麼了,軍人到了絕境一樣需要求生,加入組織,是目前唯一的求生方式!”

“不!”這個不字幾乎從丹田崩出,頭目一頓,皺了皺眉:“你不覺得自己被出賣了嗎,這裡地人很多都是被部隊光明正大地讓人帶出,他們拋棄了我們!”

“是嗎,你們也都是被他們從部隊帶出來的?”徐勝文眼睛一亮,看見頭目似乎後悔的神態,又趕緊恢復了常態:“部隊是部隊,他們是他們,部隊不可能拋棄我們!”徐勝文兩手一攏,內心卻像被嗤了一下回味著頭目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