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
月嵐如霜翻了翻白眼,本來想開口說就是自己所為那又怎樣,不過風子嶽卻是伸手拉住了她。
不管如何,風子嶽也不可能靠一個女人為自己出頭。
一人做事一人當。
既然他找上門來,風子嶽倒也不懼。
“蕭兄,此事多說無益,終究還是要手底下見真章,你要怎樣,不如就劃下個道來,不用拐彎抹角!”
殺死天淵劍公子之事,得劍守老人提醒,風子嶽並未承認,不過他也不想要一直矢口否認,既然人家找上門來,反正無論如何也要打過,何必要爭誰是誰非,直接動手就是!
蕭蕭一鳴哈哈大笑。
“你倒是有幾分膽氣,不錯,說些廢話都是無益,不如直接手底下見真章!”
他臉上露出陰狠之色,手腕一抖,不知何時腰間的長劍已經握在手中。
“我若是輸了,那自然一切罷休不提。”
“你若是輸了,那你的人頭就借我一用,去平息我師父天淵無常的怒氣吧!”
這個世上,誰殺了誰都不重要,關鍵是誰的拳頭更大,誰更強!
更強之人,就有道理。
就算是風子嶽殺了天淵劍公子,他們找到證據證明了這一點,風子嶽也不可能束手待斃,還是要出劍比試;
就算風子嶽沒有殺天淵劍公子,但蕭蕭一鳴就說是他殺的,斬了他的頭顱去交給師父,也足以交代得過。
這件事,終究只是要有一個交代而已!
風子嶽也是心中瞭然,輕輕一笑,嗆啷一聲,同樣拔劍在手。
“蕭兄!請!”
在劍窟這種地方比劍,不但是要自身劍藝精絕,也同樣要感應劍窟之中這一階的劍意,以為自己所用,這本身也是極好的修煉。
風子嶽心中蠢蠢欲動,雖然看出來這蕭蕭一鳴不簡單,但不但沒有畏懼,反而是更充滿了鬥志。
“這小子……”
月嵐如霜搖了搖頭。
說他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他卻又頗有心計,說他素有謀略,有的時候他又是如此熱血衝動,武道比鬥,他是一點都不畏懼,挑戰強者,也許就是武者提升自己唯一的道路!
“不錯!”
蕭蕭一鳴臉上露出了一絲可堪玩味的笑容。
“面對我蕭蕭一鳴,你居然還能夠握得穩劍,我是該誇你勇敢呢,還是說你孤陋寡聞呢?”
“也不知道是星河之中,那個旮旯出來的鄉巴佬,連天淵門下都敢輕易得罪,真是不想活了!”
天淵門下,不僅僅是天淵無常一群弟子的代稱,同樣也是一群讓人聞風喪膽的劍客。
天淵無常雖然不能算是擇徒極嚴,但是能夠拜在他門下的,哪一個不是成名已久的劍術高手?
蕭蕭一鳴在投入天淵門之前,本來就是心狠手辣的獨行劍客,在他手中,不知壞過多少成名高手,後來感覺到自身瓶頸,才拜天淵無常為師,修習無上劍道,以期再有突破。
天淵一門劍法,本來就以殺意和陰暗聞名於星河,與他的路子相合。
所以蕭蕭一鳴雖然拜師不久,排行最末,但以實際實力而論,在天淵門中也算是不弱的存在。
別人提起蕭蕭一鳴的名字,大多都還是會震驚畏懼。
身為北星河之人,居然連天淵門和蕭蕭一鳴之名都沒聽過,這小子果然是沒見識之人。
蕭蕭一鳴心中略有不爽,不過也只有這種人,才會毫無顧忌地殺死天淵劍公子吧,但凡知道一點天淵門的恐怖之人,下手之時,總要留些分寸。
不過到了現在,這也不重要了。
在蕭蕭一鳴眼中,現在的風子嶽已經是一個死人。
不錯,這個小子的武功不弱,劍道資質,更是驚人,不然的話,也不會短短几日之內,在劍窟之中的進度已經到了這個地步。
三日過劍窟第一層,五日已經到了劍窟第二層第四個九階。
這種劍道資質聞所未聞,也正是因為如此,更要提早除掉,免生後患。
不管怎麼說,現在的風子嶽,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可惜了你的劍道資質……”
蕭蕭一鳴假惺惺地嘆息一聲,忽然之間,揚起手中長劍,從一個不可思議地角度向風子嶽的心口刺來!
陰暗與詭異的殺機劍法,在他手中使來,無比契合!
話還沒有說完,就已經出劍,哪怕是對上一個自度穩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