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好搶,兩人倒是沒起什麼衝突,還攀談了一陣。
只是話不投機半句多,他們兩人也算不上有什麼交情。
這瀟湘子自南海而來,這時候才趕到此處,並未看見風子嶽與禹千仞一戰的狀況,只是看到禹千仞卑躬屈膝,對著那小子唯唯諾諾。
他脾氣狂妄自大,自然不會把風子嶽放在眼裡,也不管他有什麼來歷,先是呈了口舌之快再說。
風子嶽微皺眉頭,這個南海劍客,他倒也是聽說過。
直到他後來成立了萬劍山莊之後,這個人還在到處叫囂,說風子嶽的劍法不過爾爾,只是僥倖才贏了紫陽劍皇一招,其實大不如,甚至比他還要差上一籌。
不過他卻也沒有膽子跑來萬劍山莊尋釁,風子嶽當時也懶得去南涯島找他,不想這一世中,倒是這麼早就相會。
不過,這瀟湘子的出現,也是甚為奇怪,他不在南涯島練劍,跑到這大漠之中來幹什麼?而且偏偏又到了此地,難道也是為了羅天鏢局這趟暗鏢?
這一趟暗鏢,引出了這麼多人來,風子嶽還沒來得及問禹千仞為何來此,居然又來了一個,讓他心中更是生疑。
“瀟湘子,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禹千仞神色慍怒,他也是一方之雄,被人這麼說,自然是心中不爽,“風公子劍法天下無雙,小老兒與他一戰,敗北之後,自願為奴,你又有什麼本事,敢來譏刺於我?”
“劍法,天下無雙?哈哈,哈哈!”
瀟湘子瞪大了眼睛,狂笑幾聲,“當今之世,除了劍皇莊紫陽,還沒有一個使劍的人,敢在我南海劍客瀟湘子的面前這麼說話?這小娃兒乳臭未乾,也敢說這等大話?”
他明知風子嶽有本事擊敗禹千仞,劍法自然是不差的,不過他也壓根兒就看不起禹千仞的功夫。
瀟湘子一輩子在南涯島練劍,坐井觀天,夜郎自大,只因為當年敗給過莊紫陽一次,所以就認為天底下就是劍皇莊紫陽第一,他第二,就連什麼天下第一楚狂人,一代奇人龍布陽都不放在眼裡,又豈會在乎風子嶽這個十幾歲的少年?
禹千仞大怒,轉頭向風子嶽道:“公子,讓小老兒教訓教訓他!”
風子嶽擺了擺手,“不必,久聞南海劍法詭異精奇,我倒也一直遺憾未曾見過,今日既然如此有緣,倒不如讓我來跟這位瀟湘子師傅請教幾招……”
禹千仞聽說他要出手,更是大喜。
他自己也曾估計,這瀟湘劍客雖然狂妄自大,不過一手劍法也算是硬扎,真要跟自己動起手來,大約也不過是伯仲之間,雖然剛才自己頓悟破除武學障,但實戰上有多少提高,也未可知,動起手來,也不一定有把握。
但若是風子嶽出手,以他絕世的劍法,自然手到擒來。
他眼珠骨碌一轉,湊到風子嶽的耳邊,壓低了聲音,“公子,一會兒你勝他的時候,千萬不可手下留情,一定要贏得爽利一些——不然底下兒郎們不懂門道,倒要覺得小老兒不如這個傻逼,那倒是不好了……”
風子嶽差點撲哧笑出聲來,禹千仞神神秘秘,居然卻是在擔心此事,他淡然一笑,也是壓低了聲音。
“你放心,我自然讓他輸得狼狽不堪,讓你有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