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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那一定需要數千朵玫瑰才能弄好而且還必須準備好幾天。更不用說要花上很大一筆錢了。“艾爾啊萬一我失敗了呢?”我氣喘吁吁地說。“你不可能輸。”他說。

艾爾從來都不信失敗。另外他對我也有信心。“你一定會成功的。”他說。

選舉過後我與艾爾的關係更加公開了。他開始帶我去一些地方開會還去很多陌生的地方。

狂亂和美好的一星期

1973年1月在阿魯巴島艾爾帶我參加全美報業出版人協會的年會此時話就開始傳開了。在美國報業出版人協會大部分丈夫和妻子都是些循規蹈矩的人是一些老派的本分人艾爾和我都喜歡做些讓他們吃驚的事情。為了做表面文章我們住在不同的套間裡。當然其中一套並沒有怎麼使用。

那是狂亂、美妙和大膽的一個星期。我們跟《洛杉磯時報》的奧迪斯和米茜·錢德勒一起騎著摩托車全島到處跑。10年之後奧迪斯也拋棄了她。

一條野狗追咬艾爾結果他的摩托車壞了大腿也傷得厲害。我們回到旅館給他清洗一番順著海灘一跛一跛地散步到了旅館看得見的一處紅樹林在裡面進行了一場活生生的性愛活動。

現在當我看到艾爾建的一樁俯瞰著南瓜中心海灘的樹屋時總是會想起在阿魯巴的那片紅樹林!

艾爾為我們的婚禮所做的計劃就跟他計劃其他所有事情一樣──有鑑別力也有想像力──所有細節都事先考慮好了。

我們在靠海的地方建了一處古色古香的戶外小教堂我們準備把自己的家也安在那個海邊上也就是南瓜中心。婚禮是1973年新年之夜進行的正在日出時分。教堂上的十字架已經建好了這樣一來當太陽昇起來我們將要發誓的時候陽光就會照在十字架上。當然上帝也與艾爾合作安排了一個燦爛的早晨和日出!那個小教堂今天還在那是天堂裡進行的一次婚姻的紀念碑。我在海灘上行走的時候每天都看得見它因此我覺得某種愛情故事仍然在繼續。

佛羅里達參議院的牧師主持了婚禮儀式只邀請了四個孩子參加因為艾爾希望婚禮在小範圍內“私密地”進行。

艾爾甚至都不讓我父母參加。為此我母親永遠都不能原諒他。他說如果父母都來那我的兄弟姐妹也要求得到邀請接下來你知道就會來一大群人。

我當時正在慢慢了解艾爾說服人的辦法。一旦他“建議”什麼事情那通常完全就不是什麼建議。他已經決定什麼樣的事情應該怎麼樣去做了。

我慢慢還意識到艾爾思考問題總是一板一眼報紙是這樣公共關係也是如此。

儘管我母親沒有獲准參加婚禮但艾爾卻認為從《今日報》請來一位攝影師是合適的。艾爾做好安排讓照片在同一天準備妥當這樣就可以在佛羅里達的各份報紙和美聯社的全國通訊中使用。

在控制事件和知名度的事情上艾爾從來都不會錯過玩一點花樣。

幾個孩子是我們婚禮上惟一的客人他們並沒有給我們多少仁慈。丹穿著花裡胡哨的夏威夷襯衣趕來臉上還有亂七八糟的鬍子從頭到尾都板著臉。

隆達是我的大女兒她處在佩花嬉皮士的狀態比丹也好不到哪裡去。

他的女兒簡和我的另外一個女兒基姆表現正常。

我們去卡普爾科和巴貝多島度蜜月。我想去巴貝多他想去卡普爾科。因此我們達成了妥協辦法。我們在上面兩個地方各玩了一星期。

名分算個什麼

我從來都沒有改名叫艾爾·紐哈斯夫人。我也沒有改名叫羅裡·紐哈斯。

結婚以前我告訴艾爾說我在威爾遜這個名字上投入了太多的政治資本因此無法輕易放棄。

他同意但是用他常有的傲慢口氣說的。

“反正我也不允許你使用我的姓名。”他說。“也許等你選到美國參議院或者進了白宮而且我也作為一名新聞工作者退休了你才可以使用我的姓名。但是在此之前可不行。”

這話本能應該是一個提示說明艾爾對我寄予了很大希望。我現在才明白他也許從來都沒有想要一個真正的妻子他更希望有一個權力夥伴。

跟一般人的看法不一樣的是我更多捲入了加內特公司的事務比艾爾參與我政治生活的時候多得多。他在加內特公司的事情上極其專注。

我經常跟艾爾一起做商務旅行但並不扮演傳統的加內特公司配偶的角色。我不會坐在旅館房間裡而是去參加會議一般是與報紙的部門頭目們的會議。

我在會上並不發表任何意見但我開始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