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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我本來應該明白這一點的。我跟他住在同一個城裡裡面總共才只有13000人而且跟他只隔兩棟房子。但我很少看見他就他而言我可能住在外蒙古。

也許自打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起就應該看出他的這一面的結果我看到的倒是一位坐著噴汽式飛機的現代白馬王子。

我記得認識艾爾·紐哈斯的那一天是1972年4月16日是阿波羅16號登上月球的那一天。

從情感上講我是一堆失事的殘骸。我跟童年時期就相識的情人過了19年的婚姻生活結果以離婚告終。我本來準備帶著兩個十幾歲的女兒過單身生活了事的。我惟一的收入就是作為布里華縣委員會的主席所得的14,000美元。

加內特公司當時主辦了一次飛船發射前的早午餐會請太空海岸的領導人出席。作為縣政府官員我覺得自己非去不可儘管自己當時並無參加社交活動的情緒。

我到得很晚大部分人已經吃完了但是聯歡會的主持人艾爾·紐哈斯當時正好站在門口。他做了自我介紹一邊跟我談話一邊去了酒吧。我們一邊喝血瑪莉酒一邊談起來很悠閒的樣子他問我是否準備參加發射儀式。我說到時準備開車到海灘找一個僻靜之所在一旁悄悄地看一看。

早午餐結束以前他請我跟他一起去見當地出版人是吉姆·傑斯還有他的妻子格羅麗亞當天晚上大家一起去海浪餐廳進晚餐我很愉快就同意了。那是當地報紙的兩個大腕透過與他們一起共進晚餐有哪個政客見了這樣的機不會高興得跳起來呢?

晚餐之後艾爾請我將他帶到亞特蘭迪斯海灘旅館。他在車上對我說他凍了一瓶香檳。“想不想睡前喝上一口?”他問。

為什麼不呢?我們把一整瓶都喝完了兩個人一直談到天快亮了什麼都談。那是情投意合的夜晚之一兩個人一見如故。但是當時還沒有任何浪漫舉動的意思。

結果發現艾爾也在鬧離婚。但是他從來沒有就離婚的事情流露出任何一種情感。

我感覺好像灰姑娘

兩個星期後他打來電話:“我就在附近不知道你是否有空一起吃晚飯?”

我同意了。後來我才得知他所說的“附近”是指密蘇里州他在哪裡偷偷安排收購斯普林菲爾德的一家報紙的事情。他從密蘇里坐飛機趕到了可可阿海灘趕赴我們的晚餐約會。

我們的離婚案已經是鐵定的事實了此時我感覺自己像是灰姑娘。香檳鮮花在我們認識的當月的第16天艾爾送來16朵黃玫瑰在我們整個彼此追求和婚姻期間他每隔16天就送來16朵玫瑰。好浪漫啊我想。

直到後來我才明白這是他交給自己的秘書去辦理的一件雜事。

在我們婚姻的最後幾個月裡我把接到的所有鮮花都擺在自己的辦公室裡那算世界上最大的枯黃玫瑰花展。那是給我們的婚姻最合適的一個墓誌銘。

但是艾爾是一位了不起的人愛上他沒有什麼遺憾的。他關心人很慷慨一起玩得也開心。

儘管我感覺真是糟糕但還是害怕自己的私生活會影響自己的政治生命。作為離婚者我不知道公眾會對我競選州參議員的決定有什麼反應。作為女人要競選這樣的職位不容易最近又剛剛離婚這可能會使事情雪上加霜。

此時我和艾爾在當地的公開場所還是不常見面。

但是他在背後還是經常給我出主意提出很好的一些建議。他提議說我不要作為共和黨人去參選而要作為獨立候選人。這意味著我可以避開共和黨的初選專心準備普選的事情。

這是個瘋狂的點子。以前還從來沒有人這麼幹過或者以這種方式贏過。這還意味著我需要從布里華縣委員會主席的職位上退下來當時我是以共和黨人的身份得到那個職位的。

艾爾·紐哈斯把我的生活弄了個底朝天。我將要嘗試政治上誰都沒有試過的新招式同時還得放棄自己的生活來源。

選舉當天晚上我害怕得要死。早前我把密友和志願者喊到一個小店面前面的宣傳總部在那裡發表了競選報告。

競選結果出來了我有獲勝的希望了艾爾不斷地提出建議要求大家一起去可可阿海灘的亞特蘭迪斯海灘旅館慶祝一番。最後我把最密切的幾位競選工作者留下來大家一起去發去那裡。

開車到達旅館的時候入口處的大門罩上寫著一排照得雪亮的大字:祝賀你羅裡參議員。

我們走進艾爾已經訂好的大舞廳我感到情不自禁了。大批的人站在那裡歡迎我們。在房間的一側一大面牆上都掛滿了用黃玫瑰拼出來的字樣:祝賀你羅裡參議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