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影響著他們家族的命運,決定著家族中每一個人的沉浮,在他們的心理、感情上投下巨大的光影,現在看來,研究《紅樓夢》,必須進入這一領域,否則很難把握這部大書的創作背景,更很難把握曹雪芹的創作心理,也就很難把這本書讀懂、讀通、讀順。這樣做絕對不是“離開文字”去“多餘枝蔓”或“煩瑣考證”, 恰恰是尊重文字、探求真諦。 比如您這回來信中關於“密”“穆”二字協音相通的內容,有的人可能莫名其妙,哪來的“穆”字啊?原來他看的是根據程偉元、高鶚篡改過 的本子印行的《紅樓夢》,林黛玉進榮國府,先看到“赤金九龍青地大匾”寫著斗大的三個字“榮禧堂”,這分明是利用了康熙當年南巡時給曹家題了“萱瑞堂”的生活素材,這個不犯忌,程、高當然不改;但跟著寫到林黛玉又看見一副比“金”低一級的鏨“銀”對聯“座上珠璣昭日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