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的瞭解;同時也可能在關鍵問題上其他人用他們的判斷來代替你的判斷。在一場生死攸關的大選中,這兩種情況都是不能允許的。但是我經常晚上很晚才回到福拉德大街寓所,那時秘書們就會為我和我的發言稿寫作班子——約翰·霍斯金斯、彼得·厄特利、休·托馬斯、艾爾弗雷德·謝爾曼和有時也參加的羅尼·米勒——端上熱好的飯菜。在工作日主要吃速凍食品,週末則能品嚐一些外國風味,像橙汁鴨和葡萄魚。我們起草講話稿時,丹尼斯在樓上專心看電視,聽有關競選運動的報道。只要聽到他從樓上傳來一聲“胡扯!”或者更難聽的話,就知道一定是工黨政客們又在散佈什麼惡毒中傷的話了。
要使競選運動各個方面的工作協調一致始終難以做到。安排得好好的計劃會被打亂,上午的記者招待會從來也不能集中講一個資訊,黨的領袖的講話講的是另一套,影子內閣大臣們講的是第三種意思,向候選人介紹的情況又不一樣。儘管我和彼得·桑尼克羅夫特在策略上存在嚴重分歧,但應該承認,彼得和他的工作班子是非常能幹的,他們各有所長,互相配合得很好。彼得本人在整個競選運動期間坐鎮倫敦,擔任總部策略委員會主席,這個委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