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發展成為一種激情。隨著時間的流逝,這種激情又發展到痴迷的程度——那些大人物和善良的人們也日益痴迷起來。人們越來越少地談論什麼是英國的最大利益,而更多地談論做一個好歐洲人的重要性。
權勢集團中有一種歡快的情緒。這種情緒到1973年1月份為英國加入共同市場而舉行的“鼓吹歐洲人的慶祝活動中達到了頂峰。在由英國和國際人士在皇家歌劇院舉行的節日盛會中我們以前的隔壁鄰居西比爾·桑代克朗誦了布朗寧的詩。之後,丹尼斯和我應邀參加了在蘭開斯特大廈舉行的數百人出席的國宴。我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幾年前在特德的一次唐寧街晚宴上唱的兩支小曲:”所有的生靈都興高彩烈,心曠神怡“,”尤其顯得匆忙中講述的故事已經晚了“。
另外一個失去許多保守黨支持者的問題是移民問題,特別是在西米德蘭。正如我已指出的,特德和政府對這一問題的方針事實上是極為堅定的,1971年3月二讀透過的移民法案提出了一個控制英聯邦公民和外國人的單一體制, 同時給予“國民”即那些有居住權的人自由入境權。很清楚,對自願移居英國者給予批准的承諾實際上擱置起來了。但是。到底這種體制對移民的淨額有多大影響還是值得懷疑的。
1972年8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