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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要拼刺刀,這就是我接受的訓練科目,全部在步槍和自動武器和煙幕彈下進行。接著,我們又迫不及待地開始兩棲登陸突擊訓練。

我們親切地稱登陸艇上的成員為“海上牛仔”,不論從哪一點來說,突擊登陸艇都像一匹橫衝直撞的野馬,你要像牛仔一樣“馴服它們”,穩穩地騎在上面。

經歷了這段訓練,我穿上了海軍的喇叭褲和綠綁腿長筒靴,外加海軍藍汗衫,但上衣卻是帶海軍紅藍領花和肩章的陸軍卡其布作戰服,“海軍突擊隊”字樣的臂章,米字旗和步槍及聯合行動字樣的臂章,一頂有皇家海軍帽徽的海軍藍皇家海軍陸戰隊貝雷帽。__

我還配了一個深綠色的子彈袋、腰帶、一把0。45毫米口徑的左輪手槍和一個槍套,背上揹著一個裝著低功率電池的箱子,一盞4號奧爾迪斯〔21〕手提訊號燈和一頂標有“訊號兵”字樣和米字旗帽徽的頭盔。

此外,我發報的時候,有兩位皇家海軍陸戰隊員擔任我的保鏢。(回憶錄音實錄)皇家炮兵TS比格蘭德

5月15日,D日前三週,我受命擔任蒙提和布拉德利將軍的聯絡官,這是戰時我最美的一份差事,第二天我就趕往駐紮在比里斯托爾〔22〕的美軍第一軍司令部去報到。見了要與我一道共事的許多軍官,我以為自己要擔當的是一項重任,但第二天我就放寬了心。布拉德利同時接見了我和行動總指揮“紅頭髮”埃克斯,並告訴我們兩人,所有的情報,我都可以看到,如果我認為必要,可以直接見他。除彙報一些重大情況,這項特權我用了大概不超過三次。我和他們倆人相處得很好,自認為埃克斯是兩軍中相當出色的參謀之一。蒙提手下的聯絡官較為獨特,是從阿拉曼戰役啟用的〔23〕,都是些訓練有素的年輕人,口頭向他彙報戰況。美國軍官一開始不太放心將秘密情報交給我們這些年輕人,直接轉達給蒙提和戰術司令部的少數幾位參謀。他們的聯絡官都是高階軍官,帶著密封在信封內的最新情報來往兩個司令部。

5月19日,我要收拾我的吉普車,我的司機要在D+2日開到法國和我見面。我將一輛“實用”的腳踏車打了包,車是爹爹買給我在倫敦騎的,我認為在混亂的戰場上能派上用場,但此後我再也沒見過它。我只留了一些自己能拿得動的物品,如被服和揹包。當時我無所事事,於是回到了索斯維克公園,在倫敦度了個週末。

5月29日,布拉德利建議我去切斯特見美軍總指揮喬治巴頓將軍。掩護計劃的一部分就是要誘使德國人相信,主攻目標是加萊港,總指揮是布拉德利的上司巴頓。

第二天,我驅車前往切斯特,去見這位非凡的指揮官和願意為他赴湯蹈火的參謀。巴頓無疑是一位偉大的領導者,行事風風火火,但在我看來,他似乎有些不著邊際。他給了我一本自己寫的手抄小冊子。就在他對進攻特點進行描述時,筆鋒突然一轉,寫到:“美軍軍官每天要刮一次鬍子,最好是在12時以前!”(回憶錄手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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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爾頓M弗勞埃德

我們駐紮在一艘巴拿馬籍的舊船上,船員大都是外國人——中國人、葡萄牙人、牙買加人。我們接受了強化訓練,受訓的科目有化學戰、防護服的使用、識別敵機、突擊戰術、小型武器的使用和射擊等。教官既有美國人也有英國人。

除在倫敦接受的特殊訓練外,我們還得負責自己武器和裝備的保養(40毫米口徑高射炮和一門老式3英寸23;外加6或8門小口徑高射炮)。我的職位是40毫米口徑高射炮的炮長。

5月末,在梅西爾加了煤,又在埃維灣〔25〕檢修過救生艇後,我們才獲悉即將執行的任務。進攻諾曼底期間,我們要登上一艘船底鑿開的船,和其他船並行駛向法國沿岸的海灘並築起一道防波堤,為我軍營造一個稍微平靜的登陸地點。這些船稱作封鎖用船。我們在埃維灣錨泊期間,有一隊人上了船,在我們裝了一部分小石子的五個貨艙內各安放了兩個炸藥包。炸藥包放在每個貨艙左右舷的水線以下位置。我不確定,但有人告訴我們,每個炸藥包裝有5磅TNT。十個炸藥包可透過遙控裝置,在船中和船尾兩個位置同時引爆。(回憶列印文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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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頁 :欺 騙

第二章

欺騙

隱瞞主攻目標諾曼底,同時鼓動德國人相信進攻目標是挪威、加萊港、布列塔尼、地中海、愛琴海等地的瞞天過海之計在同一時間緊鑼密鼓地進行。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