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劍拔弩張的架勢,不知道安陽為什麼發這麼大的火氣,難道就是因為今早和季明子發生的小小衝突?只有少數人看著躲在他身後牽著他衣角的兔子精,這才隱約猜出一點。
小嬋小手握得緊緊的,看著那名和安陽彷彿異常親熱的兔子精,她雖然對此時的形勢有些害怕,但也敏銳的察覺到異常。
這兔子精,不就是當初在村落後山將重傷昏迷的安陽送回來的那隻嗎?
而這身衣服的樣式如此奇怪,她也只在安陽身上看到過,再仔細看其設計和布料,應該就是出自安陽身上無疑。
她給安陽洗了三個月的衣服了,這點還不會認錯。
遠方山坳裡那若隱若現的村落,不就是自己住了快十天的小山村嗎?
也虧了她了,看起來不過七八歲的模樣,這麼害怕,還能這麼理智的分析觀察。
前方,道人從衣袖裡掏出一根拂塵,也不知他是怎麼裝進去的,手腕一抖,拂塵上面的根根長鬚便變得如鋼針一樣,冷冷的看著他。
“那貧道就先要你的命,再慢慢來收拾這隻兔子精!”
安陽沒有說話,唯一的回答便是手中突然伸出槍尾和槍尖的長槍,咔咔一聲,立馬從一米多變到兩米有餘。
他沒有看到的是,前方一輛馬車邊上,身材極富健美感的黃嵐斜倚著馬車,悄悄伸開手掌,指尖刷的一聲伸出如彎刀一樣的爪子。
兔子精陡然睜大了眼,她生性單純,此時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只得越發用力的握住安陽的衣角。
正在這時,一眾崑崙弟子從後方走來將他們隔開,閻離再次走到路中間,看得出他極不喜歡做這種事,但還是不得不充當勸架好人。
“二位,還請平復一些,既然都是修道之人,何必天天打打殺殺的……”
安陽和季明子各自看了他一眼,都沒有說話。
閻離眼神中頗有些無奈,但還是儘量平靜的說:“二位,傷了和氣確實對大家都不好,不如賣我們崑崙一個面子,就此罷手,也免得被這麼多同道中人看了笑話,如何?”
季明子冷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