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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家的命脈,所以,湘軍的軍餉比綠營要高得多,高軍餉也許是湘軍能迅速崛起的又一個主要原因。

湘軍的餉銀士兵每月是6兩,營官的月薪是每月260兩,分統、統領月薪是400兩至520兩,統帶萬人以上者月薪650兩,這個數字僅是規定而已,加上辦公銀、訓練費等,實際上更多。而綠營軍的待遇卻很低,守備部隊每人每月只有一兩銀子,作戰的軍隊是一兩五錢銀子,騎兵每月是2兩銀子,軍餉本來就少,加上咸豐年間貨幣貶值,這點可憐的軍餉根本不夠吃飯,綠營軍只好經常靠離營做生意賺錢養家,根本沒把心思放在打仗上,所以這也是綠營戰鬥力極低的一個原因。

為誰賣命不是賣命,有錢就是娘。這樣一來,當時的窮苦農民,甚至有功名的秀才等都衝著這高待遇,爭著投奔湘軍而來。看來,適當的金錢獎勵,無疑是調動軍隊戰鬥力的一個絕招,曾國藩是深諳此道啊。

曾國藩認為要練就一支能和太平軍想匹敵的軍隊,最重要的就是改“兵為國有”為“兵為將有”。很明顯他把湘軍據為己有,要是國家有需要,他可以帶領他的軍隊為國家效力。這是一種公然向大清要兵權的行為,是一種軍閥制度。當時的大清已經沒有多少兵力可用,曾國藩這匹黑馬也許是大清的希望,所以,咸豐帝掂量了一下,最終還是默許了。

總的來說,曾國藩改革軍制對統治階級來說是成功的,但卻是中國近代軍閥制度的開端,為以後中華大地的混亂割據埋下了禍根。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76。站錯隊伍的代價1

曾國藩最初只想編練一隻萬人的部隊,但因他的號召力很強,軍餉發的也比較高,很快便超過這個數字。他認為兵不在多而在精,提出湘軍各營縮編計劃,將陸軍規模控制在五千人左右。

在陸師中,塔齊布、羅澤南等各領一營,每營500人,共是5000人。而王錱卻招募了六營,共三千多名新兵,曾國藩命令“不超過三營”,因為一來擔心兩個月後無餉可發,二來走精兵路線。但此時的王錱卻有自己的打算,不願意裁兵。恰恰湖南巡撫駱秉章贈給他一萬兩銀子,作為新兵訓練的餉費。王錱毫不推辭,全部接受。

從此,曾國藩便認為王錱是個太看重名利的人,這種不服從命令的人註定在湘軍中呆不下去。

既然說到王錱,我們還是先來了解一下這個湘軍的老前輩吧。

王錱(1825~1857),字璞山,湖南湘鄉人。5歲入塾讀書,20歲為村塾師,24歲時,府試名列前茅,補縣學生員。同年,從師於同縣羅澤南。咸豐二年(1852年),率死士百人馳擊剿滅湖南廣東邊境的土匪,被提拔為同知直隸州。此後,湘勇歸入幫辦團練曾國藩麾下,王錱隨即奉命赴衡山、桂東、興寧等地剿匪,積功升任知州,賞戴藍翎。

嗓門大,志向也大的王錱,在十四歲就說出這樣的豪言壯語:“置身萬物之表,俯視一切,則理自明,氣自壯,量自宏,凡生死禍福,皆所不計也。”可見,他崇尚力量,不為人下。這種性格造成他後來在和曾國藩共事過程中產生矛盾,乃至一度決裂。

不管怎麼說,王錱也算是湘勇的*了,他和曾國藩究竟有多大的矛盾,要鬧到率軍離開的地步呢?這還要從咸豐三年(公元1853年)夏天,羅澤南、朱孫詒、金松齡率領3000餘人前往江西救援的那場敗仗說起。

在那場戰鬥中,戰死的四名軍官易良幹、謝邦翰、羅信東、羅鎮南,都是王錱從學於羅澤南時的同窗學友,其中易良幹是王錱的妹夫。

王錱聽到這個噩耗後,悲憤至極,他手下的湘勇也捶胸頓足,恨不得生吞了那些賊寇。王錱忍痛向國藩請纓:希望自己能夠帶領湘勇去為死去的弟兄報仇雪恨。

王錱所要求的和曾國藩不謀而合,曾國藩何嘗不想為死難的將士報仇,但他卻想擁有一支完全不同於官軍的生力軍後再一雪前恥,自然不能如王錱所願馬上為他的戚友同窗報仇雪恨。正是這些看似細微的不同,為二人的反目失和埋下了禍根。不過,憑心而論,曾國藩的目光更長遠一些。 。。

77。站錯隊伍的代價2

同年,太平軍再次兵臨武昌城下,湖北告急。

面對湖北緊急的軍情,王錱對曾國藩說:“如果讓我募勇三千人,一定可以將太平軍掃蕩乾淨”。曾國藩很賞識王錱的這種闖勁,年輕人嘛,有些血性總比懦弱要好,但又覺得他言過其實,意氣太盛。

不過,曾國藩和湖南巡撫駱秉章商量後,同意了王錱擴軍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