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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8世紀的德國,無論事實上還是實際的效果上,都是有一種音樂文化瀰漫於整個的生命中。它的典型型別便是霍夫曼的“樂隊指揮克賴斯勒”。如今,這種作品早已被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還有,隨著18世紀的到來,建築最後也宣告死亡了,淹沒和窒息於羅可可的音樂中。對於西方建築那最後一次奇妙而脆弱的發展,批評無情地奏響了,但卻無法認識到它的源頭在於賦格曲的精神,它的非比例和非形式,它的幻境縹緲、變幻無常和閃爍不定,它對錶面與視覺秩序的摧毀,皆不過是音調和旋律對線條和牆壁的勝利,是純粹空間對質料、絕對生成對既成的凱旋。它們不再是建築,這些修道院、城堡和教堂及其流動變幻的立面、入口和“華而不實的”庭院,以及它們的壯觀豪華的樓閣、陳列室、畫廊和密室:它們看起來就像是石頭的奏鳴曲、小步曲、牧歌,是拉毛粉飾、大理石、象牙、優質木材的室內樂,是渦旋形和旋渦花飾的短歌小調,是飛簷和遮簷的節奏。德累斯頓的茨威格宮是全世界的建築中最地道的音樂性作品,它的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