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自跑到城門口來等訊息。
“這不是剛剛和我們搶果子的女子嗎?”莫芷凝看著不遠處的混亂一眼便認出了齊水柔。
阮安安也朝那邊看了過去,從儲物袋中取出龍髓丹遞到青塘手中:“你把這藥給她吧,那長戟上怕是有毒。”
“你自己不也傷了,為什麼你自己不吃。”
莫芷凝伸手按住青塘,這藥可是她為了青塘還給阮安安的怎麼會讓她如此輕易的就救了別人。
她這句話倒是把阮安安問住了,只是她剛剛就噶發覺自己的傷口除了出了些血以外似乎並沒有中毒的跡象。
“如果她不吃,她就會死。”
莫芷凝又回頭看了看受傷的齊水柔,此刻坐在地上早已經驚得花容失色,手捂著傷口咬著嘴唇一言不發,臉色因為疼痛顯得格外蒼白憔悴,指間流出的鮮血漸漸變得暗紅發黑,無疑是中毒之兆:“只怕是我們救了她她也不會說個謝字。”
“師妹,我們濟世救人從來都不是為了一個謝字,按照安安說的去做吧。”
聽了洛錦的話,莫芷凝猶豫了片刻還是鬆開了按住青塘的手。
接過青塘手中的藥丸,齊水柔不加思索的吞了下去,她是凡人比所有人都怕死,尤其是現在腿上那鑽心的痛更是她難以忍受的。
吃下丹藥以後一種酸澀腥甜的味道直入咽喉,齊水柔原本還暗黑發自的傷口立刻有了好轉,只是不知為何,她覺得此刻面板上有一種細細的微小感覺,不痛不癢卻好像有什麼東西順著毛孔在拼命向外鑽,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齊水柔再次驚聲尖叫。
“龍髓,騰蛇血,雀翎,狐尾……你不是修士這藥吃下去異變是正常的……。”阮安安一步步的走向齊水柔,看著她面板上出現的一道道細長斑紋確實是恐怖駭人了點,活像只虎皮貓。
“你害我家小姐……”水月一遍用手絹遮擋住齊水柔的臉一邊厲聲問道。
“想要不死總是要付出代價的。”莫芷凝沒好氣的看著他們主僕二人,她就知道這兩個人一定不會道謝的:“我話還沒說完呢。”
“你不是修士,有異變是正常的,但是隻要緩幾個時辰也就無礙了,為救你的性命,你只能忍耐幾個小時。”阮安安繼續說了下去。
“你說的是真的?”嗚咽的齊水柔瞬間止住了哭泣之聲,若是她今後都這個樣子,那陳羽一定不會再看自己一眼,她好不容易才哄得太后娘娘答應秋後給她賜婚的,她不能就這麼敗了。
“恩。”阮安安朝著手帕下的齊水柔點了點頭。
“半月蛟紗……怎麼在你身上,騰蛇血,狐尾,你究竟是誰……”身後,一直沒有說話的霜殤終於開口,被震開之後,他就一直看著阮安安的一舉一動,他實在無法將眼前的阮安安和那個人所聯絡上,即使他們兩個的氣息同時出現在萬枯嶺又到了聚仙城,他也以為只是巧合而已,可是眼前的上品靈器半月蛟紗卻是不會說謊的,靈器比法器高了不止一個等級,高階靈器自身生有靈識可主動護主不受外力控制,而剛剛半月蛟紗能夠阻擋他傷害阮安安就意味著如今她是這靈器名副其實的主人,還有騰蛇血,好像千年前那老狐狸為了煉丹將自己灌醉強行取走了一小瓶之外便在沒有人有了。
“如何,是一個朋友送的。”阮安安捂著手臂站起身看著霜殤,眼中再沒有了剛才的畏懼之色,他的攻擊她不怕,他的毒她不怕,也就是說,眼前的這隻小蛇蛇如今在她眼裡,不過就是條無害的小蟲子罷了。
“霜火到底是不是你殺的。”霜殤經過剛才的事情明顯理智了很多,那兩個人,他一個都惹不起,若無十全把握證明阮安安就是殺人兇手他也不敢再冒然動手。
阮安安攤了攤手:“我都說了我不認識他。”
“不,你明明認識,你說過妖魔邪祟人人得而誅之,我親耳聽到你說你殺了霜火是因為他想取你身上的酒猙,你還說過即使是他父親來了你也無所畏懼,他們騰蛇一族在你眼裡不過螻蟻一般任人宰割。”
“你是瘋了吧!”阮安安不解的看向身後的齊水柔,這是藥吃多了中毒還是沒吃夠啊,怎麼滿嘴跑火車,她都沒說過她什麼時候聽到的,不過酒猙,她怎麼知道酒猙在自己身上。
一愣神的功夫,阮安安覺得脖子上一涼身上的大氅便滑落在地,緊接著一道黑色的身影從身邊一閃而過大氅便被穩穩的捧到了齊水柔的面前。
“屬下來遲了,還望小姐恕罪。”
齊水柔嘴角牽動,一絲冷笑爬上花容月貌的臉頰顯然不太般配,其實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