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有百年之尊自然也有後起之秀,你可知道紀羽的修為如何。”
“你覺得我可以看得出他的修為?”她不過才築基圓滿,如何能看得出比自己高出兩級以上修為的人,在她眼裡,他們這群人都是頂著骷髏標誌的*oss一般。
“化神期而已,探索遺蹟看起來是好事一樁卻也要分是哪裡,北冥石林,除了我以外怕是這老傢伙也不能肆無忌憚的亂闖吧。”
“我哪裡是老傢伙,不知道誰比較老。”雲霧子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說的宣子清立刻臉黑了大半。
“聽說你是和你那三哥一起來的?”宣子清意味深長的看了阮安安一眼,宋淵的徒弟雖多但是也沒必要帶一個剛剛入門的來,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只是探索遺蹟這事怎麼也輪不到阮安安一個煉氣中期的孩子,去了無異於以卵擊石,這一點他倒是猜不透其中的路數了。
酒足飯飽之後,阮安安晃晃悠悠的回了屋子,卻看到門口已經等候許久的阮凌念,看到他孤身一人站在雪地裡也不知多久,心中便覺得有些過意不去,晃了晃迷迷糊糊的腦袋,阮安安將他請進門以後便斟了一壺茶給他。
拿起茶杯,阮凌念晃了晃杯中那片上下沉浮的紅色葉子,他自然知道錦楓葉是好東西,這一杯茶裡不知道融進了多少的靈氣,怕是頂他自己十天半月的修行了,中品錦楓葉拿來泡茶,想起自己在天水門的窮苦日子,平日裡吃穿用度也是受了師兄師姐的剋扣心中便不是滋味,抬頭看了看靠在床邊因為酒醉昏昏欲睡的阮安安:“妹妹這是怎麼了,倒像是喝醉了。”
阮安安聽到他說話睜開了眼睛:“哪裡就醉了,剛剛去殿裡看師傅配藥,燻到了。”
“那我來的不巧了。”
“這倒沒什麼,難得看到哥哥能陪我說說話,哥哥向來和韓姨娘是有聯絡的,不知道最近家中可好。”
阮凌念自然知道她問的是什麼:“一切都好,只是祖母的身子越發不舒坦了,自從妹妹走後更是不太愛出門了。”
阮安安聽罷心中微微一顫,那個阮家待她薄情寡義,卻唯有祖母是待她真心的疼愛,那日事發的時候,祖母還沒來得及說話便暈倒了,而她也是走的突然連句告別的話都沒說,一聽說她老人身體不好,便忍不住有淚水打轉。
勉強控制著眼眶中的淚水不落下來,阮安安想了想:“哥哥向來與家中互通書信,不知能不能勞煩韓姨娘幫忙轉給祖母一封信,那日我走的匆忙,也有好多話沒和祖母說過。”
“玄靈宗沒有傳信的靈獸嗎?。”
阮安安苦笑一下:“若是我親自傳的,怕是到不了祖母手中吧。”
“好,那妹妹可是現在就寫?”
“是呢,你畢竟是受師傅的差遣,萬一突然走了,還要拖人尋你。”
“那妹妹也先喝杯茶緩解一下,清醒了好寫信,看樣子被藥燻得不清呢。”阮凌念猶豫了一下,倒了杯茶水遞到了她的嘴邊。
“謝謝哥哥。”阮安安倒是看慣了玄靈宗的財大氣粗,也不覺得這錦楓葉是什麼稀罕東西,接過茶杯一飲而盡。
四十八 窮鬼的飛行法器
浮天滄海,江濤殘夜,大浪淘盡百川入海,沉浮不過空執一念。
可是這種看盡天下的感覺,阮安安怎麼都覺得不應該是自己該有的,她還未到那種大徹大悟的時候,甚至她覺得自己一輩子也不會到,此刻她就如同一葉扁舟飄飄蕩蕩的找不到彼岸,隨波逐流,耳邊似乎有冷風吹過,她縮了縮脖子,睜開雙眼。
睜眼看到的,並不是自己熟悉的床頂,而是大片大片的繁星,不由得感嘆,沒有被空氣汙染的星空如深藍色的幕布一般華麗,彷彿伸手可摘星辰。
伸手,伸手,阮安安發覺自己四肢竟然動都動不了,四肢如同灌了鉛一樣,她只能扭頭看向兩側,發現自己躺在一隻小舟的地板上,小舟並沒有船艙,冷風在耳邊呼嘯而過,距離自己最近的那個人的身影十分眼熟,是,阮凌念?
“中了沉浮散的人竟然可以在一個時辰內醒來。”一個略有些刺耳的男聲傳到耳朵裡,阮安安偏了偏頭髮現距離自己不遠處還有一個男人站在小舟上,掌心靈氣不斷的朝著舟心傳送,應該正是掌控飛行法器之人,只是這人面生的很,並不是她見過的。
宋淵犀利的眼神掃過一旁的阮凌念:“本以為你是個聽話的,沒想到白白辜負了我對你的信任。”
“師傅,她,畢竟是我的妹妹。”他原本應該開心不是嗎,可是當他真的看到阮安安死氣沉沉的昏睡在屋子裡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