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自己朝著門邊走去。
“你,你怎麼又回來了。”
看著門外笑意盈盈的阮安安,宣子清驚得下巴差點掉下來!
阮安安咧了咧嘴,她會傻到說自己是好奇心作祟嗎?
“怎麼幾個時辰不見你好像老了好多?”阮安安一臉疑惑的看著面前的男子,早上還是個弱冠的男子呢,現在怎麼看起來都要奔著而立去了,難不成自己認錯人了,這是他哥?
宣子清聽到這話趕忙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小聲說道:“你不是都走了嗎?”
“早上走的太匆忙了,倒是忘了問你討幾兩銀子當路費。”阮安安聽他這麼說才確定自己沒認錯人,伸出一雙小手眼巴巴的瞧著他。
“你等等。”他表情有些怪異,轉身回了屋子。
“是什麼人?”玉菲兒見他回來忙詢問,卻見他身後跟著一個八歲的小丫頭,臉上表情瞬間凝滯了一下又馬上恢復了笑意。
“這孩子是迷路了嗎?”
宣子清一愣,見玉菲兒盯著自己的身後連忙轉頭,迎上了阮安安一臉頑笑的看著自己:“你,你怎麼跟著進來了。”
廢話,她就是為著見見這個神秘女子而來的,當然要進來了。
“你沒說不讓我進來呀,昨天……”阮安安特意拉了個長聲沒往下說。
宣子清冷汗直冒。
“昨天怎麼了?”玉菲兒倒是還等著她說下去。
“昨天我幫著打掃房間的時候也進來了呀。”這一句話驚得宣子清差點昏死過去,想來是自己心虛多慮了,任誰也不會覺得一個孩子有什麼可疑吧。
“你這次倒是沒自己打掃,帶了個孩子過來,這是你徒弟吧。”玉菲兒顯然沒有懷疑阮安安的話。
“徒……徒弟?啊,對對,這丫頭資質不錯,我便收了。”宣子清撓了撓頭,不過後半句倒是真的,這丫頭的確資質不錯。
“倒是沒聽你說過,是今年剛進玄靈宗的?你當初還說什麼你一輩子不收徒弟,想來還是沒有遇到資質好的,看來這個丫頭將來能超越你也不一定。”
“謝謝師母誇獎,將來安安一定努力。”阮安安福了福身子,瞥了一眼旁邊的宣子清,原來這傢伙還真是個修士啊,還是出自玄靈宗,自己倒是誤打誤撞拾到寶了。
“這丫頭,滿嘴胡說倒還真像你的徒弟。”玉菲兒聽說她叫自己師母臉頰立刻緋紅了一片和宣子清相視嫣然一笑。
看著他們這一對郎才女貌眉目傳情的模樣,阮安安心中忍不住暗襯是什麼原因他們要在這深山老林裡私自相會,雖說這“師母”今天打扮的極為素雅又穿了一身布衣看不出身份,氣質卻和旁邊一身的“師傅”看起來十分般配,想來這一身衣服只是為了掩蓋自己的身份而已,說不定也是個什麼修士,說不定是兩個門派有仇也許……現在好像不是什麼可以思索的好時候。
看著兩個人濃情蜜意的樣子,阮安安只覺得自己這個電燈泡好像是瓦力十足,恨不得趕緊離了這是非之地,只是為了防止宣子清秋後不認賬,阮安安不得不繼續厚著臉皮又補了一句:“師傅,要不我外面轉轉,等下和您一同回宗派吧,這深山老林的,安安不認得路。”
“是呀,她這一個孩子,你怎麼能讓她單獨一個人走,其實我這次來也待不久的,那邊還有的忙,怕是也只有一個時辰的時間了。”
“一個時辰?”宣子清心中湧出一股難以掩蓋的沮喪,兩個人見面本就不易,只是這些年,好像相聚的時間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越來越少了。
“你也別叫她先走,一會一起下山吧。”玉菲兒自然心有靈犀的知道他再想些什麼。
“好,聽你的。”宣子清點了點頭。
有了靠山的阮安安在確定了自己不會被甩掉以後樂顛樂顛的出門去當門童了,被她一起拐走的還有昨天自己吃剩下的那一盒子點心和一個茶壺,美其名曰“怕噎死”。
坐在山清水秀的小溪邊,她將茶壺清洗乾淨以後灌了滿滿的大半壺溪水,又將金葫蘆裡的酒水勾兌進去,被沖淡的美酒雖然依舊保持著原有的醇香卻沒那麼容易醉了,舒適的躺在花叢中,她吱嘍一口酒,吧嗒一口點心,雖說有一種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的感覺,心情卻無比的舒爽。
一個時辰以後,阮安安的身後傳來了木門輕啟的吱呀聲,她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打了個酒嗝,看著門口的兩個人又依依不捨的話別完了,這才朝著房子走去。
“不要看啦,人都走遠了。”阮安安戳了戳宣子清,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