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脫,不過是想讓我放人,難道是看上了他?”
孟玉樓紅了臉“我只說清原委。放不放人,夫人自定。但武松為朝廷擒獲方臘,立有戰功。天下誰個不知?守備怕不容婦人胡鬧”,人人聽的出來,言下還是勸春梅放了武松。
春梅冷笑“現下放他,正是放虎歸山,這人自來快意恩仇,殺人無數,豈有不報復之理?已經遲了。不如殺了乾淨。”
玉樓道“妹妹既然要殺,不如讓姐姐動手。一來我家官人終因此人而死,十八哥自幼成了遺腹子,受人嘲笑。二者那日我門外潛聽,叵耐這廝侮辱於我。”說著紅暈滿臉。十分羞怒。
春梅不信“倒要看姐姐怎生殺人?”
武松突然道“很好,娘子這就殺了我吧,武松死而無怨”
孫二孃大急,眼見孟玉樓取了尖刀,奔武松而去。春梅冷笑旁觀。突見孟玉樓回身一刺,正中春梅腰腹。春梅軟倒,目露不相信之色。斷斷續續問道“為—什……麼”
孟玉樓臉露不忍之色,嘆道“妹妹休怪我。你看十八哥相貌像誰?”眼角不由轉向武松。
龐春梅恍然大悟,苦笑幾聲,“不知你這婊子幾時刮剌上……”,咳了幾聲,沒了動靜。
孫二孃心道“怪不得我覺的那孩子眉眼和武松相似,原來是父子。心裡不覺酸溜溜地。
孟玉樓搶上前把武松和孫二孃鬆綁,武松問道“那孩子果是我的骨肉?”
孟玉樓嗔怒“你那日把奴奸了,就有了這孩子。老子難道是讓孩子亂認的?”
孫二孃道“怪道姐姐給孩子取名‘十八公子”,那就是‘松子’之意了。
武松嘿然,與孫二孃目光相觸,難掩尷尬。
原來孟玉樓從孫二孃嘴裡得知武松在“雲來客棧”,就仔細梳洗打扮一番,帶了十八哥去客棧見武松。不想撲了個空。錦兒前頭知道孫二孃和她兩個相交,便告知玉樓孫二孃去了守備府裡。玉樓便趕過來。
幾個遂低聲商議逃出之策。孫二孃尚有疑竇未解,卻哪裡顧得上?
三人誘殺了幾個家丁,化裝出府,難免打鬥驚險。所幸逃出生天。
孟玉樓回家裡捲了金銀細軟,家產卻來不及變賣,和十八哥與武松和孫二孃,並林沖女使錦兒,接了皇甫妙。遂南下杭州。從此得避北方戰亂之苦。生活甚是富足安樂。林沖得皇甫妙治癒,遂取錦兒為妻。皇甫妙和孟玉樓,孫二孃都嫁了武松為妻。後來十八哥和憐憐長大成婚。十分賢良孝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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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備府
潘非:“等等,你還沒寫武松殺潘金蓮呢!”
吳縱:“就要寫了。你急什麼”
潘非又問“不是來世今生嗎?你打算怎麼寫他們的來世?”
吳縱:“啊,我有了一個意象,我可以這樣寫:武松殺了潘金蓮之後,在一座古廟裡遇到高僧,或者是巫靈,然後他見到潘金蓮的鬼魂。兩人相約下一個輪迴相見。”
潘非:“那結局呢?潘金蓮殺了武松?這好像挺符合高僧的邏輯的。這叫什麼三世因果。”
吳縱:“不,相同的事情總是重複發生。我要讓武松再殺她一次。這一次仍然是為情孽糾葛。”
潘非:“好吧,你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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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等
話說孫二孃和孟玉樓閨閣之中,難免問及孟玉樓和武松情事。孟玉樓每次都顧左右而不答。十分羞澀。待問武松。武松神色更是難以捉摸。似有三分尷尬,又有七分傷感。
只每到清明節令,武松必獨自一人,尋處僻靜十字路口所在,燒些紙錢。有時大哭一場。眾人也不便問。不知他所祭何人。只孟玉樓知他私密。卻也從不和人提起。
原來孟玉樓那日敘述往事,留了些話未說。尚未完全。
原來金蓮殺了西門慶後,武松一時惘然,不知如何措處。
潘金蓮卻在床上坐了,驀地裡臉上風情萬種。故意把釵鬆了,抹胸壓低,笑吟吟對武松嬉笑。
武松突感一陣熱力直衝腹部,一時浴火難抑。驚道“你,你這淫婦,定是在我茶裡放了藥”
潘金蓮媚笑“不錯,我倒看看打虎英雄,要不要和我在床上顛鸞倒鳳!”
武松怒道“你好不知廉恥。我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