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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一沉,道:“上官大俠,江湖規矩不能破壞,本堡的人不能就這麼帶走的!”

上官宇眉毛一挑,道:“本人依規矩投帖拜堡,田宏武是本門叛徒,該接受門規制裁,這也是江湖中所公認不能破壞的規矩。”

朱延年冷笑了一聲道:“老夫不勞你來教訓!”

場面又僵了,朱延年這句話是橫著說的。

上官宇的性子可按捺不住了,放大了聲音道:“堡主尊意認為該怎麼辦?”

朱延年毫不思索地脫口便道:“本堡還沒有讓外人入堡帶人的先例!”

上官宇的臉脹紅了,在南方武林中,他是跺跺腳風雲變色的人物,朱延年卻在刷他的面子,人爭一口氣,佛爭一爐香,他已經忍了又忍,現在,他是忍無可忍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只是在某些情況之下說的像他這種身份地位,便不可同日而語了,面子與名聲,比生命還重要,他可以為名而死,卻不願喪名而生。

於是,他一字一句地道:“依江湖規矩,堡主劃出道來吧?”

此言一出,等於是決裂了。

田宏武當然不願意事態變得不能收拾,沉聲道:“堡主,卑屬現在願辭統領之職!”

朱延年變色道:“你說這活之先,經過考慮了?”

田宏武斷然地道:“事實上根本毋須考慮。

朱延年點了點尖,冷冷地道:“很好,辭職照準。要離堡看你師徒的本領了!”

田宏武的臉色變了,變得與他師父一樣,他不是怕,而是不願意這樣收場,憑他師徒的本領,全身而退沒有問題,但是非流血不可。

上官宇對田宏武的做法,深為感動,他因了他而覺得驕傲,他來找他,是要正之以門規,他可以抗命,他可以不回去領死,但他沒有這樣做,他保住了他的面子,也維護了師命的尊嚴。

當然,感動是一回事,門規又是一回事,他絲毫也沒有赦免他的意思。

“宏武,我們走!”

說完,朝朱延年抱了抱拳,這是一方之主的風度。

田宏武也跟著施了一禮。

堡內響起了警鐘,武士高手,紛紛湧到,不下數十之眾。

師徒倆停身在院地中央,田宏武是空手,回房取劍,勢所不許,他盤算著如何奪取一柄兵刃利用……

空氣緊張到了極點。

田宏武眼睛望著空處,他不願看那些熟悉的面孔,俊面冷得像冰塊。

上官宇回身望著站在院邊階沿上的朱延年道:“這件事似乎不必勞師動眾,應該由你我解決?”

朱延年道:“沒什麼解決不解決的,你師徒闖吧!”

上官宇怒聲道,“姓朱的,我尊你是一堡之主,別太目中無人,上官某人不配你出手,是麼?”

朱延年道:“隨你怎麼解釋!”

田宏武也回身道:“堡主,在下不希望流血!”

話才說完,不由怔住了。一條紅色身影,出現在朱延年身後,赫然是朱媛媛,想不到朱媛媛真是“風堡”千金,他曾懷疑過她的身份,這可以說是預料中的意外。

朱媛媛深深地注視了田宏武一眼,道:“爹,讓他們走!”

朱延年橫了她一眼,道:“沒你的事,進去!”

朱媛媛小嘴一瞬,道:“爹,我不願看他在堡裡殺人或被殺!”

朱延年大聲道:“胡鬧,你進去!”

朱媛媛反而上前兩步,與她爹站在了一平排,任土地道:“我不!”

朱延年瞪眼道:“你想怎樣?”

朱媛媛撒嬌道:“爹,答應我嘛!您忘了我曾經告訴過您?”

朱延年道:“不行!”

朱媛媛口唇翹起老高,頓腳道:“好,您不答應,我一輩子不回來!”

說著一個彈身,到了田宏武身旁,朝他笑了笑,道:“別怕,我陪你一道闖。”

田宏武有點啼笑皆非,她實在任性得相當可以,本來是充滿殺機的場面,被他這一鬧,氣氛立刻變得輕鬆了。

朱延年大聲道:“丫頭,不像話,你知道他這一回去,是什麼結果?告訴你,丫頭,他犯了殺師兄之罪,江湖中無論是什麼門派,處置的方式沒有兩樣。”

朱媛媛轉向上官宇,天真地道:“上官前輩,您不會殺他吧?”

上官宇窒了一窒,沉聲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令尊說的對,大逆之徒沒有別的路可走。”

朱媛媛秀眉一蹩,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