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冷血太君”哼了一聲道:“可惜老身要殺的是田輔公本人,誰也不能代死。”
田宏武力持鎮定,道:“芳駕與他是什麼過節?”
“冷血太君”道:“你管不著!”
她頓了頓,揚頭對著蒙面老者道:“你承認你是田輔公,這不難證明,當年你夫妻倖免一死,是誰援手?在什麼地方?”
老者連退數步,啞口無言。
“冷血太君”暴喝道:“你到底是誰,快說?”
老者突地車轉身……
“冷血太君”手掌倏揚。
田宏武大喝一聲:“住手!”
“嗆!”地一聲,神劍出了鞘。
“冷血太君”不覺呆了一呆,一個平時沒人敢違抗的人,突然被人呼喝,是會因意外而怔愕的,這是下意識的反應,就在這麼一眨眼的工夫,蒙面老者已到了十丈之外,再閃而沒。
“冷血太君”氣呼呼地道:“你小子真是膽大包天”
田宏武還是那麼冷峻地道:“既然他不是田輔公,芳駕就沒有殺他的必要。”
“冷血太君”道:“他冒充田輔公,必有原因,老身要弄個明白,要從他身上追出姓田的。”
田宏武道:“他不會知道!”
“冷血太君”厲喝道:“胡說,難道你知道?”
田宏武心意一轉,道:“不錯,在下知道!”
“冷血太君”大感意外地退了一步,道:“你知道……那你說,田輔公人在何處?”
田宏武道:“除非芳駕先說出是什麼過節,否則難以奉告。
“冷血太君”再次揚掌,道:“只要老身揮手之間,你便沒命……”
田宏武抖了抖手中劍,傲然道:“芳駕在發出‘血煞功’之時,在下的劍不會閒著。”
“冷血太君”放下了手掌,陰陰地道:“老身殺你易如反事你出劍再快也沒用,現在把話先說清楚,老身找田輔公,是因為他殺了我女兒,血債必須血償,你說,他,他人躲在哪裡?”
田宏武沉聲道:“令千金不會無端被殺,是什麼原因?”
“冷血太君”怒聲道:“這一點要問殺人者。”
田宏武道:“但剛才那蒙面老人說,芳駕心裡十分明白……”
“冷血太君”道:“老身不明白,你也沒資格追根話底,現在該你回答老身的問話了?”
田宏武冷冷地道:“芳駕不說出原因,在下也無可奉告。
“冷血太君”大聲喝道:“你敢不說?”
田宏武毫不示弱地道:“沒什麼敢不敢的!”
“冷血太君”咬了咬牙,道:“你不說別人也會說,老身斃了你……”
雙掌倏地一揚。
田宏武手中劍一顫,就要出手
驀地裡,一個聲音道:“別動手!”
“冷血太君”頭也不回地道:“誰?”
人影幽然而現,赫然是“辣手仙姑”司徒美。
田宏武放低了劍。
“冷血太君”也收回了手掌。
司徒美福了一福,道:“馬伯母,您好!”
“冷血太君”晤了一聲,道:“小美,你怎麼會到這裡來?”
司徒美若無其事地道:“侄女因事路過,聽見聲音才來的。
“冷血太君”沉默了片刻,道:“這件事你別管,辦你的事去吧!”
司徒美道:“侄女不能不管!”
“冷血太君”道:“為什麼?”
司徒美振振有詞地道:“當初馬大哥,乘田少俠失去功力之際,毀了他的容貌,是侄女居間調解,設法使他復容,他答應不再向馬大哥尋仇,連險當活祭犧牲的過節也抹消了,如果……”
“冷血太君”不待她說完,揚手止住她的話道:“那是另一回事,扯不到今晚的事上,剛才的話,你是否也聽到了些?”
司徒美坦然地道:“是聽了些,馬伯母要找叫什麼田輔公的人?”
她故意不提蒙面老者。
“冷血太君”道:“不錯,這事得著落在他的身上,很可能,他與田輔公有淵源。”
司徒美道:“不可能把,田少俠遠居湘省洞庭,是因為師門中發生了事,才流浪到北方來的,他怎會……”
“冷血太君”道:“你不知道,方才有個蒙面老人,自稱田輔公,我便是應那老者之約來的,但他一現身,便指出對方是冒充的,如果他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