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客氣了呢!”和槳平一邊和包飛揚握著手,心中一邊狐疑,範愛華說有急事找自己商量,怎麼他們科長會出現在這裡,難道說他的急事與他們科長有關。心中一邊想著,臉上還要帶著笑容,這一笑不要緊,就牽動了臉上的傷口,不僅“唉喲”一聲叫了出來。
包飛揚就連忙關心地問道:“和礦長,您這是怎麼了?是不是礦上出了什麼事情?”
範愛華問和槳平可以置之不理,但是包飛揚既然問了,範愛華就不能不回答了。他擺手說道:“礦上沒有什麼事情。我這是經過烏家村的時候,被人打的。”
“什麼?在烏家村被人打的?是什麼人,他們為什麼要打你?”範愛華連忙問道。他知道烏家村是舊河煤礦附近一個村子。有時候舊河煤礦上的人要去三江鎮抄小路的話會路過烏家村。
“無妄之災啊!我到現在也是莫名其妙呢!”和槳平搖頭說道,“我因為要提前下班到三江鎮趕公交車,礦裡班車還沒有到點,就騎了一輛腳踏車抄小路趕往三江鎮。在快到烏家村的時候,路上出現七八個穿迷彩服人,看到我從小路出來,不問三七二十一就把我拉下腳踏車痛打。後來還是烏家村過來一個村幹部,認出我是舊河煤礦的副礦長,他們才把我放走了。”
“操他孃的,不帶這樣欺負人的,姐夫,這事咱們不能就這麼算了。回頭我拉幾十個人,你再從礦上叫一些人,咱們去烏家村找他們算賬去!”範愛華嚷嚷道。
“算什麼賬?我也沒吃什麼大虧,就是捱了幾拳而已。”和槳平瞪了範愛華一眼,說道:“你也不要衝動。那些個迷彩服啊,我看都不是什麼好人。好幾個都是剃著光頭紋著紋身,一看都是些地痞流氓。我們犯不著和這些人置氣!”
包飛揚聽了和槳平這麼說,卻在想另外的問題,他問和槳平道:“和礦長,這些地痞流氓到烏家村那邊攔路幹什麼?會不會發生了什麼事情啊?”
“我也是這樣想。”和槳平說道,“估計是烏家村的小煤窯發生了什麼問題。今天中午的時候,我在礦上聽到烏家村那邊發出一聲悶響,似乎是炸藥的聲音。”
“烏家村小煤窯?”範愛華對那邊的情況也知道一些,問和槳平道:“那不是一個只產臭炭的小煤窯嗎?生產不是斷斷續續嗎?”
和槳平說道:“我聽人說,似乎是天恆煤炭貿易公司的高總承包了那個小煤窯,據路過那邊的工人說,那個小煤窯這一兩個月生產都很正常,路上經常會遇到有車到小煤窯去拉煤呢!”
這其實也是和槳平無緣無故捱了打,卻不願意去追究的主要原因。他舊河煤礦副礦長的身份,如果真的較起真來,還是不怕幾個地痞流氓的。可是如果這幾個地痞流氓身後站著的是高峻才,那就不是和槳平所能夠惹得起的!
“什麼?”包飛揚耳朵一下子豎了起來,“和礦長,你說高峻才承包了烏家村的小煤窯?”RS
第二百零四章 這次不能放過你
“是啊,我是聽烏家村一個朋友說的。”和槳平說道“但是具體是不是真的是高峻才承包的,那我就不知道了。”
他畢竟和包飛揚不熟悉,所以也就故意沒有把話給說死。以包飛揚的人生閱歷,自然也能看出這一點,和槳平既然這麼說,那麼基本上可以肯定,烏家村的小煤窯就是高峻才承包的。再加上和槳平前面所說的情況,這裡面蘊藏的資訊量就大了。
如果包飛揚沒有上一世的人生經驗,肯定對和槳平所說的情況也許就一略而過,最多也就是關心一下,看看有沒有門路幫一幫和槳平,不能讓和槳平平白無故地就這麼被人打了。可是現在呢,包飛揚所關心的卻不是和槳平捱打的問題,而是烏家村那邊,又或者說是烏家村的小煤礦那裡,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問題。
在上一世的時候,包飛揚可沒有少看到報紙上和電視上披露的煤礦事故。很多私人煤礦甚至是個別國營煤礦,出了事故之後第一個反應就是想辦法掩蓋事故的真相。最通常的做法就是用全副武裝的護礦隊把煤礦和外界隔離起來,不允許任何人接近煤礦,然後抓緊時間處理完事故現場,收買事故中遇難的礦工家屬,然後一場惡性礦難事故就變成一場無關緊要的普通事故,甚至是無聲無息地全部被掩蓋掉,外界甚至根本不知道這個煤礦發生礦難事故。
而現在呢,和槳平講述的情況和上一世那些無良煤礦老闆處理礦難的情形何等相像?那七八個揪住和槳平痛打的身穿迷彩服的人,不就是上一世出了礦難之後煤礦老闆派出護礦隊的做派?還有和槳平中午在礦上隱約聽到的那一聲沉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