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小明似笑非笑地看著包飛揚,包飛揚有些尷尬地輕咳了一聲:“曾律師,不瞞你說,這個方夏陶瓷集團的老闆就是我的姐姐的。”
“啊!方夏陶瓷集團的老闆就是你姐啊?”曾靜祥吃驚地張大了嘴巴,隨即豎起大拇指,對包飛揚晃了晃:“飛揚,俺曾某人算是服了,以後有什麼事情,儘管找我,我雖然沒有那麼多錢,力氣倒是有的。”
曾靜祥雖然不清楚方夏陶瓷的具體情況,但是包飛揚既然能說出這番話,說明肯定是得到了他姐姐的同意,否則就算是包飛揚的姐姐是方夏陶瓷集團的老闆,包飛揚也不敢隨意做出這樣的承諾。
見曾靜祥這樣說,塗小明也湊熱鬧似地說道:“是啊是啊,飛揚,我別的不會,跑腿很在行,以後就要指靠著飛揚你吃飯了!”
三個人又商量了一些細節,曾靜祥和塗小明的鬥志都很高昂,塗小明很熱心,找到了那麼行俠仗義的感覺,決定晚上就回去攤牌。
曾靜祥再次感覺塗小明身上透露出的不凡氣質,心中越發肯定自己之前的判斷。能夠得到包飛揚和塗小明的支援,他躊躇滿志,一心想要打一個經典案例。
晚上,包飛揚帶了點山南土特產,來到伯父包國強的家中,包國強和薛寒梅已經分別接到包國勝和周曉芳的電話,知道包飛揚這一次燕京之行已經得到孟爽長輩的認可,包國勝夫婦將在近期前往南山和孟爽的父母見面,確定定親的日子和形式。
對於定親,包飛揚並不打算大肆操辦,因為這畢竟和晚婚晚育的法律不怎麼契合,他也要考慮影響。最後可能就只請雙方的家長至親,還有單位上特別要好的同事一起吃個飯,簡簡單單的就行了。
包國強對此也比較認同,語重心長地叮囑道:“飛揚啊,你雖然年紀還比較小,不過關注你的人很多,凡事一定要謹慎,讓人挑不出毛病。”
包飛揚點了點頭:“伯父,有件事我覺得還是要跟你說明一下,孟爽在月東的時候,認了一個乾媽,就是財政部綜合計劃司副司長郭麗瓊……”
說到這裡,包飛揚頓了一下,包國強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只是覺得郭麗瓊這個名字有些熟悉,他作為副省部級高官,對中央的一些人脈自然比較清楚,微微一愣之後終於反應了過來,意外得差點忍不住站起來:“郭、郭司長?”
包飛揚點了點頭:“是的,這次我去燕京,見到了趙老和趙閣員,趙叔問了我家裡的一些情況,鼓勵我在下面好好幹。他還說西北省這些年的發展相比周邊省份還是可以的,但是相比東南地區又有很大差距,西北省的步伐相對比較保守,中央其實更願意看到一些改變。”
包國強的表情凝重起來,他當然知道趙老和趙閣員是誰,可是趙根正會跟包飛揚說這樣的話,還是非常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這幾乎已經可以算得上機密了,而以包飛揚的層次,瞭解這樣的資訊其實並沒有太大價值。
除非趙根正是想透過包飛揚的口,向自己傳達某種資訊。
包國強想了想:“孟爽怎麼會認郭司長為乾親?我記得前段時間,郭司長好像在月東出了車禍,對了,那段時間你好像也去月東了?”
郭麗瓊出車禍的事情雖然並沒有宣揚,不過趙老和趙根正何等身份,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備受關注,這麼大的事情又怎麼可能隱瞞得住?而且趙家也沒有刻意隱瞞,只是儘量不要宣揚而已。
趙家對他們和孟爽的關係也不想宣揚,按照他們的想法,是想盡量不要影響以前的狀態,但是也沒有要刻意隱瞞的意思。包飛揚作為知情人之一,並且即將和孟爽定親,固然不能夠大肆宣揚這件事,但也有必要讓家裡的長輩知道大概的情況。
特別是對於包國強來說,身居副省部級官員的他已經算是高階幹部,包飛揚和孟爽結親,他和趙家存在的這種聯絡對他身上的派系色彩可能也會有一些影響。
包飛揚點了點頭,說道:“郭姨出事以後需要用血,郭姨的血型比較特殊,正好孟爽的血型一致,當時也只有孟爽的血可以用,孟爽抽了超過一千毫升的血,自己差點因為失血過多而昏厥,這才讓郭姨度過危險期……”
包國強沒想到還有這樣驚心動魄的一幕:“那就難怪了……”
包飛揚知道包國強是想說難怪趙家對他這麼看重,原來是因為孟爽是郭麗瓊的救命恩人。他笑了笑說道:“後來,醫院檢測發現,孟爽和郭姨的基因編碼非常相似,很可能是母女關係,而最終的dna親子鑑定也證實,孟爽就是郭姨和趙叔的親生女兒。”
“啊!”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