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行不下去,也與連思文有很大關係。他腦子最為靈活,又自詡知道很多高層內幕,這時候聽包飛揚這樣說,就連聲搶白道。
“對啊,柳老的生日蛋糕,要拿也是塗小明拿,你以為你是塗小明嗎?”劉成器也是被嚇了一跳,這時候聽連思文這麼一分析,心神大定,口齒重新變得流利起來。
“呵呵,我不是塗小明,但是這個蛋糕確實是柳老的生日蛋糕。”包飛揚不理會連思文的挑釁,只是伸手把蛋糕上面的盒子掀開,用目光平靜地望著劉成器,“你低頭看一看蛋糕上面的字跡,看看上面寫的什麼?”
聽包飛揚這麼說,連思文和劉成器等人都連忙低頭去看蛋糕上的字,雖然蛋糕已經被那一腳踩的亂七八糟,但是上面大紅色的“柳”和“功”兩個字卻依舊可以看得非常清楚。中間那個字雖然被踩掉了,但是從下面那個長長的尾巴來看,應就是“走之”底那一捺的尾巴。
“難道……難道說我腳下的蛋糕,真,真的是柳老的生日蛋糕?你、你、你怎麼和他……”劉成器瞠口結舌,內心的恐懼感又開始往上泛。
“我和柳老什麼關係你管不著。但是我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