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過來,老子還把城關鎮的書記和鎮長們都叫過來,我倒要看看,他們敢把我怎麼著!”
說著丁昌根一伸手,旁邊的一個跑腿小弟趕忙把大哥大給遞了過來。丁昌根輕蔑地看了杜河流一眼,撥通了一個號碼,大模大樣的說道:“喂,是張所長嘛?我是丁昌根啊,在錄影廳這裡和幾個王八蛋發生點糾紛,你立刻帶人過來。還有啊,你替我通知王書記劉鎮長,讓他們立刻帶齊鎮領導班子到錄影廳來見我!你告訴他們,如果超過十五分鐘之後他們還沒有出現,那就永遠不要在我面前出現了!”
掛了電話,丁昌根把大哥大往跑腿小弟手裡一拋,另外一個小弟連忙從旁邊檯球室內搬過來一把椅子,丁昌根就那麼大馬金刀地往椅子上一坐,眼睛斜睨著杜河流和包飛揚,一副看你能奈我何的模樣!RS
第三百九十七章 我管定了!
包飛揚沒有想到這個丁昌根竟然囂張如斯,杜河流要報警他非但不怕,反而主動打電話給城關派出所,還口出狂言,命令城關鎮黨委書記和鎮長必須在十五分鐘之內帶著領導班子趕過來?這人他孃的後臺是誰?也太囂張了吧?難道他真的以為,城關鎮不是共產黨領導的,而是他的私人店鋪?
也罷,今天就留在這裡長一長見識吧,看看著天北縣的土霸王,究竟能霸到什麼程度!
心裡打定了主意,包飛揚就掃了杜河流一眼,杜河流就臉上湊到包飛揚身前,對著包飛揚耳朵說道:“包組長,這個人叫丁昌根,是我們天北縣交通局的一名普通幹部。可是他老爹卻是我們天北縣縣委常委、常務副縣長,在天北縣勢力龐大,連縣長方南山都奈何不了他,也就是縣委林書記能夠壓一壓他……”
包飛揚點了點頭,心中就有數。又伸手把小胡叫到一旁,問小胡道:“小胡,傷的咬緊不要緊?不行的話,我先送你去醫院。”
小胡吃力地搖了搖頭,說道:“組長,我還撐得住,不要緊!只是,給你惹麻煩了!真對不起!”
包飛揚看著小胡走動的樣子,知道受大多是皮外傷,骨頭應該沒什麼問題,心裡也稍稍放心,他說道:“現在不是你道歉的時候。趁著警察還沒有來,你先對我交一個實底,你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胡一聽,就兩眼含淚,噗通一聲給包飛揚跪倒,嘴裡喊道:“組長,求你救救小娟吧!”
“小胡,你幹什麼?”包飛揚臉就沉下來了,一把將小胡從地上拉了起來,“咱們是一個單位的同事,又在一個考察工作組工作,你如果有什麼事情,我能幫上忙那是肯定要幫的,還犯得著給我行這樣的大禮?”
頓了一頓,他又說道:“就算我要幫忙,也得知道是怎麼回事才行,對不對?你先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一定要告訴我實話!放心,就算你捅了天大的簍子,有我在,誰也奈何不了你!”
“組長,我什麼都沒有做,這點我用我的人品向你保證!我只是聽了小娟說了一下她的事情!”小胡說道,“她太悽慘了,組長,請您一定要幫幫她!”
原來呢,丁昌根跟錢曼娟剛結婚還算正常,但是兩三個月後,就本相畢露。他實際上是一個變態的***狂。每天晚上都要變著花樣折磨錢曼娟,說只有這樣才會刺激。錢曼娟每天被折磨的遍體鱗傷,第二天早上還要穿好衣服掩蓋著身體的傷痕去上班,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她想過離婚,可是去什麼地方把四萬元彩禮給湊齊呢?以丁昌根在天北縣的勢力,自己退了彩禮都不一定能離婚,更何況退不了彩禮呢?一時間錢曼娟就死了這條心,任憑丁昌根折磨,只是她對丁昌根提一個要求,打她身上什麼地方都行,就是別打她的臉,因為她還要上班,還要出去見人,臉上不能有傷痕。
丁昌根一聽錢曼娟心甘情願讓他玩那些刺激的花樣,當然是心花怒放,雖然說不讓打臉,有點美中不足,但是天底下的事情哪裡有那麼完美的呢?再說了如果把錢曼娟的臉打壞了,玩起來也沒有感覺嘛!於是兩個人之間就形成了默契,錢曼娟配合著丁昌根玩那些變態的***的花樣,丁昌根也很少去打錢曼娟的臉。
這種狀態持續了一年多,情況又起了變化,錢曼娟懷孕了。於是她就懇求丁昌根,為了他們孩子著想,在自己懷孕期間不要動手,等她把孩子平平安安生下來後,丁昌根想怎麼著都可以。這是這個丁昌根雖然口裡答應的好好的,一到晚上就忍不住,甚至看著錢曼娟微凸的小腹覺得更加刺激,***的手段反而是變本加厲,不管錢曼娟怎麼懇求都沒有用,甚至錢曼娟把狀都告到公爹丁群眾那裡了,丁昌根那邊最多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