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最近船舶工業園區的建設等等,冼超聞都是市裡明確的直接負責人。
憑藉這些資歷與成績,冼超聞如果接任海州市市長一職,也不會讓人感到奇怪,要是海州市的班子沒有發生變化,他倒也不會心急,可是現在新的市委書記、市長即將到任,他卻還是在原地踏步,也就由不得他心裡沒有想法了。
“飛揚啊,對於沈秘書長和邱廳長,你應該都比較熟悉吧?”雖然冼超聞並沒有說什麼,但包飛揚還是能夠感受到他的失落,以及鬱悶的心情。
“都談不上熟悉。”包飛揚搖了搖頭說道:“沈秘書長到省裡的時間並不長,我跟他見過幾面,感覺沈秘書長還是是一個很有想法的人。他對臨港經濟開發區、船舶工業園區的工作也十分關心,這次江海船廠會參與江北船舶總公司在海州的專案,也是因為洪省長與沈秘書長做了工作的緣故。”
冼超聞點了點頭,包飛揚說的這些他也知道,不過原先傳出來的說法是沈國生來海州會首先接替陳玉清市長的位置,等到明年換屆的時候再接替薛紹華書記的職務。雖然說沈國生以省政府秘書長的身份到海州擔任市長有些屈尊,但畢竟他是剛剛從中央下來的,在秘書長的位置上過渡一下,下來以後更好開展工作。沒想到這根本就是個煙幕彈,沈國生下來就是為了海州市委書記。
在這一次調整過後,海州市委、市政府一把手短期內不可能再進行調整,而其他位置對冼超聞來說都不如他現在的這個常務副市長。哪怕是排名第三的市委副書記也不行,畢竟在從中央到地方越來越強調經濟建設以及海州市快速發展崛起的大背景之下,主管經濟的常務副市長的含金量要比一般的副書記大得多。
而且冼超聞還從包飛揚的話裡聽出一層意思,很有想法、十分關心也意味著沈國生的控制**可能很強。人還沒有到海州,就已經開始佈局,江北船舶總公司加上江海造船廠,他們在海州的專案規模未必勝過大唐與海州船舶工業集團,但至少可以形成三足鼎立之勢。考慮到合資船廠的敏感身份,通常不會直接參與地方政治事務,而海州船舶工業集團畢竟是市屬企業,作為市委一把手,沈國生真要干預海船的事情,也不是其他人能夠阻止的。
冼超聞現在也不得不佩服包飛揚的先見之明,搶在沈國生任職明確前對海州船舶工業集團的人事進行了安排,這樣一來,就算沈國生到任以後,短期內也很難對海州船舶工業集團的班子進行大的調整。
“是啊。沈秘書長畢竟在TUAN中央工作過,眼界肯定不同常人。”冼超聞笑了笑:“就是不知道沈秘書長對海州船舶工業集團以及海州船舶產業的發展路線是什麼看法。”
領導班子進行調整,大家最擔心的就是領導對現在的政策有不同的想法,在華夏國現在這種長官意志往往具有決定性作用的情況下,換一個領導就會換一個想法和政策是非常常見的事情。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沈秘書長曾經說過一句話,叫作順勢而為。”包飛揚看了看冼超聞:“其實,放在整個歷史大勢中,我們每個人能夠作為的都非常有限,順勢而為。才是最聰明的做法。”
冼超聞若有所思地看了包飛揚一眼,順勢而為這句話的內涵非常豐富,既可以理解成海州的形勢已成,就算沈國生是一把手。也不可能逆勢而為,畢竟海州的發展如果出現問題,沈國生這個新任的一把手肯定難辭其咎。
另外也可以理解成沈國生作為一把手,肯定掌握了大勢,他們就算現在手上掌握了很多資源,但是也不能夠跟一把手對著幹。還是要遵從大勢。
冼超聞覺得,包飛揚的話裡這兩層意思都有。
冼超聞與包飛揚接觸的時間比較早,甚至比薛紹華更早,他對包飛揚的政治智慧有非常清楚的認識,知道包飛揚不但有背景、有辦法,在政治上也不是菜鳥,而是非常成熟。
他點了點頭:“確實,海州船舶工業產業鏈的大勢已成,我們現在要做的,也只是將各項工作做紮實,希望我們現在種下去的種子儘早開花結果。”
“不過對臨港經濟開發區、對海州來說,只能說剛剛起步。”冼超聞嘆了口氣說道:“薛書記一直想要爭取石油總公司在海州上煉化專案,聽說上一次去燕京,剛剛有些頭緒,現在卻要離開,也不知道這個專案還能不能夠繼續下去。”
包飛揚道:“是啊,薛書記的離開對海州來說是一個巨大的損失,我們也只有繼續努力,將薛書記想做但還沒有來得及做好的事情繼續做下去。我想薛書記到了省裡以後,也不會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