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一手促成的,他與這個唐盛集團應該有一些特殊的關係。”
陳文斌點了點頭:“對了,前段時間大夏農業發展公司的那件事任書記應該還有印象吧,當時就是海州地區的臨港經濟開發區出現了上萬畝麥田絕收,他們剛開始找到大夏農業發展公司的時候。大夏農業發展公司根本不想理會,後來還是華夏青年報上報道了這件事,大夏農業發展公司才不得不做出讓步。”
“這個包飛揚有燕京的關係?”任偉峰問道,他們以前都沒有跟包飛揚打過交道,包飛揚在下面的縣區任職,與任偉峰等人也沒有什麼交集,所以對包飛揚的資訊他們並不是很清楚。
陳文斌說道:“他在燕京有關係,應該並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另外王書記一直對他很關注,雖然很少提及這個人,但是王書記在省裡提出的好幾個政策的模板都是從望海縣出來的。”
任偉峰與陳文斌討論了半天,雖然很多東西都是模模糊糊的,不得要領,但是他們都能夠肯定一件事,那就是海州地區的變化應該和包飛揚有很大的關係,而包飛揚的背景很深,與很多知名華商都過從甚密。
“任書記,你覺得我們應該怎麼做?”陳文斌又問道。
任偉峰微微一笑:“似乎我們也沒有別的選擇?”
陳文斌沉默了片刻,突然嘆了一口氣說道:“是啊,省船舶公司是一定要走出去的,但省船舶公司始終都是省船舶公司,與其去通城那個地方跟一幫泥腿子攪合,還不如去海州地區,開創一片新的天地。”
省船舶公司當慣了老大,讓他們去通城向昔日的對手低頭,跟那些他們曾經看不上的對手廝混在一起,他們肯定會感覺不舒服。另外他們也不得不承認,與通城的那些造船企業相比,省船舶公司有很多固有的劣勢,以前大家相隔比較遠,就算在業務上有競爭,在經營上有比較,但大多數時候還是井水不犯河水。如果搬到通城去,跟這些對手在一起,面對面進行競爭,任偉峰與陳文斌也確實沒有什麼信心。
相比之下。海州地區的船舶製造業比較簡單,由多家海州地區造船企業整合而成的海州地區船舶不管從哪方面看,都與省船舶公司沒有可比性。大宙重工主導的合資專案雖然在技術、管理等方面具有優勢,但省船舶公司也是合資方,可以從合資專案中汲取有益的養分。甚至是促成合資專案與省船舶公司的合作。
兩相比較,任偉峰與陳文斌自然會覺得去海州地區要比去通城更為有利,在海州地區,他們就算比不過合資船廠,也還是內資船廠的老大,而屆時影響力覆蓋合資船廠、海州地區船舶,並且擁有新廠區的省船舶公司,在實力上也未必就比不過通城系的造船廠。
另外,任偉峰和陳文斌也都隱隱有些期待,想要知道那個看起來有些神秘的包飛揚。是不是真的能夠在海州地區開創前所未有的局面。
海州地區的眾人回到駐省辦以後,薛紹華也召集大家開了一個短會,根據下午開會的情況以及晚上與省船舶公司的人吃飯時交流得到的資訊,重新統一了認識,明確了海州地區的態度。
另外,也明確了讓市長陳玉清留在省城,繼續與省船舶公司進行談判,包括薛紹華、韓起文和包飛揚等人則明天就返回海州地區。一來省城這邊的形勢其實已經比較明朗,省船舶公司的選擇並不多,最後無非就是雙方各自讓出多少的問題。讓態度強硬的陳玉清負責,應該會讓省船舶公司方面放棄幻想,加速談判的程序。
由於牽涉到合資專案,省裡和市裡都不希望談判遷延日久。另外海州地區幾家修造船企業的整合程序也必須加快了,海州地區船舶工業集團也是其中最關鍵的一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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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包飛揚剛剛回到海州地區,卻接到唐恬兒從韓國那邊打過來的電話:“飛揚啊,你們那邊怎麼回事,怎麼最近有人打著什麼通城市的名號,到處找大宙集團的人。甚至還找到我們唐盛集團,說是他們通城的條件更適合造船專案呢?”
聽到唐恬兒描述的情況,包飛揚馬上反應過來,肯定又是通城市又偷偷派人到韓國在私下運作,想要將韓國大宙集團與美國唐盛集團的合資專案挖到通城市去,這還真是賊心不死、想要故技重施。
“這幾個人到處宣揚;說你們海州市就是一個小漁村,只有幾家很破的只能造小漁船的手工作坊;另外還說你們海州市也沒有什麼工業基礎,連一個質量稍微過得去的鐵皮水箱都做不好,都要從外面採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