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情不願地依言趴到包飛揚背上。
剛剛碰到包飛揚的後背,陳雅君渾身一顫。一種難以名狀的感覺好像電流一樣流過全身,要知道在這以前她還沒有如此近距離的和異性貼身接觸,這是一種純生理的反應,她甚至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吟。
“怎麼了,弄到腳了?”包飛揚聽到背後傳來的**聲音,嚇了一跳。以為陳雅君起身的時候撞到了扭傷的腳,痛撥出聲。怕她腳痛身子不穩,連忙伸手向後。想用力抓住女孩,穩住對方的身體,結果一下子就抓到了兩團柔軟渾圓的所在。
“嗯嚀——”陳雅君頓時又低吟一聲,包飛揚本來已經意識到自己可能抓的不是地方,聽到這個聲音,頓時又不敢鬆手了。反而是用力向上託了託,並且站起來,讓陳雅君結結實實趴到自己身上。
陳雅君吃了一驚,下意識地用手臂摟住包飛揚的脖子,張嘴驚叫了一聲,她現在就像一隻受驚的小鳥,再也不復平常冷靜機智的樣子。
“咳咳咳——”包飛揚被勒得呼吸都很困難,臉都因為窒息漲紅了,他連忙用力伸了伸脖子,想緩口氣:“咳,你勒著我了——”
陳雅君嚇了一跳,連忙將緊緊箍著的手臂鬆開一些,慌慌張張地問道:“你你你沒事吧?”心中有些欠然,再說包飛揚如果再有什麼事情,自己腳上有傷,那他二人就更加沒辦法下山了。
“還好,差點被你勒死,我是個窮光蛋,你就算勒死我也得不到什麼。”包飛揚鬆了口氣,又恢復到以前愛開玩笑的樣子,笑著對陳雅君說道。
“我呸!”陳雅君啐了一口,知道包飛揚沒事之後,再經他一調侃,心情倒是莫名地放鬆下來,不再像之前那麼緊張。
這一陣的風雨比剛才小了一點,包飛揚連忙趁機向下走,陳雅君外表看起來瘦瘦的嬌小玲瓏,背到身上才感覺身子卻很沉,下山的路本來就很陡峭,比上山難的多,再加上下了雨以後山路又很滑,到處泥濘不堪,包飛揚只能小心翼翼地向下走,幾乎沒走一步都要停下來,確定站穩了身體,然後再伸出另外一隻腳,向前踩一踩地面,都是試一試才敢踩實,然後再向前走一步。
包飛揚雖然走得很慢,但是走得很穩,每走幾步,他都要停一下,讓陳雅君幫他擦一下眼睛,否則就會因為雨水而掙不開,連續走了十幾步,都沒有出現什麼問題。
陳雅君趴在包飛揚的背上,雖然腳腕處還有些不舒服,但是她卻已經感覺不到,這一刻的情景很熟悉,是那麼的似曾相識,不知怎麼的就勾起了她記憶深處那一幅久遠的畫面,想起了她小的時候,那個時候還在讀小學,父親陳永智帶她來雲頂的山頂看風景,天氣預報明明是晴天,結果也是毫無徵兆地碰上了這樣大的雨,父親也是揹著她,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緩慢地走下山,路上父親還摔了一跤,不過在跌倒的一瞬間父親立刻用身體作為肉墊,牢牢地護著小小的她,讓她沒有受半點傷害,而他的額頭卻不小心擦在石頭上,破了好大的一個口子,流了很多血,當時她都嚇壞了。
那個時候的父親,就好像是她棲身的參天大樹,無論颳風下雨,都護著她。
後來她漸漸長大,父親也還是護著她,只是父親事業上發展的一帆風順,生意也越做越大,越來越忙,一天到晚的飛來飛去,能夠陪她的時間越來越少,不再像小時候那樣親近了。她是父親的獨生女兒,雖然知道父親還是愛她的,可是總會感到心裡空落落的。…
她就想幫父親的忙,努力去學習公司的經營管理,用這種方式幫父親減輕一些工作壓力,同時也希望自己的出色表現能夠讓父親再次的注意到自己,找回幼時父女間那種溫馨的親近感。如今她雖然還只有二十五歲,已經開始幫家裡做很多事情,掌管著家族中在國外的不少生意,透過自己的努力打理的井井有條,並且成為東南亞商圈中大家所熟知的天才少女。
只是她其實更願意做一個趴在父親背上的小女孩,有一個強大寬厚的背讓自己依靠,細心地呵護自己,為自己遮風避雨,踏實安全溫暖,自己什麼也不用擔心,而不是一個女強人,在商場上四處打拚,就好像是現在——
儘管一直是小心翼翼的,但包飛揚終還是有一腳沒有踩實,身體打了個趔趄,向前晃了一下,他連忙用力穩住身體,才沒有摔倒,而陳雅君的隨著他身體的晃動身體下滑,他也下意識地手上用力,緊緊扒住背後那兩條渾圓充滿彈性的大腿。
陳雅君從遐思當中驚醒,這一次卻意外地沒有尖叫,甚至也沒有意識到她和包飛揚現在的姿勢有多曖昧,而是關切地柔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