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好,我要鬆手了。”包飛揚讓陳雅君站好,然後轉過身,蹲到地上,將寬闊的後背朝向陳雅君。示意她趴到自己背上。
陳雅君有些猶豫,雖然她在國外接受教育、生活過一段時間,但並沒有因此成為內裡徹底西化的香蕉人,從幼時起,就一直接受華人傳統的教育,在男女關係方面,雖然並不是像過去封建時代的女人一樣十分保守,但是和時下大多數的年輕人相比也比較謹慎。不那麼隨便。
現在是荒郊野嶺,周圍寂靜無人,天氣熱。大家穿的衣服又比較單薄,此時讓雨水一澆,兩個人都成了落湯雞,衣服緊緊貼在身上,將各自的身材完全顯露出來了,她站在這裡。可以透過已經被雨水淋的透明的衣服,清晰地看到包飛揚後背上一塊塊因用力而微微隆起的肌肉。就好像沒穿衣服完全裸露的一樣,雖然她有些害羞。沒有敢低頭去看自己現在的樣子,但也知道自己比他好不了多少,情況一定也差不多,此刻肯定是一副曲線玲瓏的模樣,甚至可能更糟糕,說不定自己連裡面的**的顏色和形狀都會被透出來。
在這樣的情況下,讓她趴到包飛揚的身上,簡直就如同是兩人赤祼相見般的緊貼在一起,實在太曖昧,也太讓人感到尷尬了,尤其陳雅君畢竟還是個名門淑女呢,這樣也太沒有形象了。…
另外,她對包飛揚的瞭解並不多,雖然和自己私交較好的閨蜜黃成成交待過包飛揚的大致背景和履歷,知道他在華夏國內有比較強大的政治背景,而且本人在工作中踏實肯幹,銳意進取,也做出了不少成績,但是這是兩回事,一個人的家世和成績都並不能夠保證他的品性如何。
她對自己的容貌和身材也都很有自信,知道自己對於異性來說還是非常具有吸引力的,平時在公眾場合,即使有人看到她的美色,心有企圖也不敢真就對她怎麼樣,最多也只能像上一次霍利成那樣想要搭訕套近乎,好以後能有機會與自己交往。
但現在荒郊野外,四寂無人,沒有任何外力約束,要是包飛揚突然見色起意,獸性大發,那她一個小小的弱女子,在沒有外援的情況下肯定是無力反抗了,要命的是偏偏自己腳又扭傷了,即使是想逃都跑不快。
雖然平時自詡機智靈敏,才智百出,但在完全靠體格相拚,實力相差懸殊的情況下,也只有白白地凌受屈辱了,到那個時候可就真的要欲哭無淚了,即使事後再怎麼樣對包飛揚進行十倍的懲罰,對自己來說也是已經造成了無可挽回的損失和傷害,無事於補了。
她越想越害怕,此時不禁有些後悔自己太過大意,主動邀約包飛揚二人單獨來遊覽雲山了,讓自己陷於這種危險境地,哪怕隨便帶有第三個人在場,自己心裡也會感覺踏實安全多了啊。
包飛揚半蹲著,等著陳雅君趴到自己背上,好揹她下山回到停車的地方,上車躲雨,就算是雨下的太大視線不好一時不能立即開車回家,有個遮風避雨的地方也比現在這樣好啊。就這樣渾身生生的被大雨澆著滋味太不好受了,陳雅君一個女孩子肯定更受不了,等了半天背後卻沒有感受到任何動靜,他的心思敏捷,很快就想到陳雅君可能有什麼顧慮,可能是女孩子年輕臉皮薄,被異性揹著會有些不好意思吧,當然他並不知道陳雅君已經開始設想他如果禽獸不如應該怎麼辦,要是知道,一定會更加欲哭無淚。
“喂,你快點,這雨太大了,咱們還是儘快趕到車裡躲一躲,我現在感覺身體越來越冷,都快不是我自己的了。”包飛揚見陳雅君半天不動喚,有些焦急的催促說道。體溫隨著雨水交流沖刷大量流失,身體感覺越來越冷了,再這樣淋下去兩個人回去後可能都要大病一場了。
陳雅君很聰明,從包飛揚的話裡聽出他的暗示,身體都快不是自己的了。那還有什麼顧忌呢?不過包飛揚不說還好,一說她就覺得更尷尬了,總不好再裝傻,像剛才那樣一動不動了吧。
“你、那你行不行,下山的路這麼難走,我雖然很瘦。可是還下著這麼大的雨。”陳雅君猶豫了一下說道,勉強找了一個貌似冠冕堂皇的理由想拖延時間。
雨下的很大,落在地上、樹葉上發出嘩嘩嘩的聲音,陳雅君有些害羞,聲音不大。在雨聲的干擾下更加顯得不清晰,包飛揚只能隱隱約約聽到幾個字,但是他大概猜出陳雅君話裡的意思:“不用擔心,這點路我小心一點,還是能夠走下去的。”
陳雅君尷尬之餘,倒是不再擔心包飛揚會幹出某些出格的事情,包飛揚的家世來頭越大,也會越有顧忌。畢竟聲名顯赫的馬來陳家並不可輕辱。…
她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