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就知道當官,還真是一個官迷。”
“當然,俗話說得好,幹一行愛一行,我就是幹這個的,豈能不愛這個?”包飛揚笑了笑,似乎沒有聽出對方話裡的諷刺和挖苦的意味,絲毫不以為忤,向此刻正坐在路邊一塊大石頭上揉著腳腕的陳雅君伸出自己的手:“來,我先拉你站起來,然後揹你下去。”
這一次陳雅君沒有再說什麼反駁的話,輕輕點了點頭,將她素白的小手伸給包飛揚,包飛揚卻沒有接她的手。而是彎下腰直接伸出雙手托住她的胳肢窩,用力上舉,將她託站起來。
陳雅君有些侷促地皺了皺眉頭,這個位置離胸部比較近,對女性來說還是比較敏感的。雖然她有時候開上去比較活潑開朗,但骨子裡卻是比較傳統的華人思想。不過她很快明白她的腳扭傷了,如果僅僅憑手臂上的力量是沒有辦法站起來的,一旦腳上用力,肯定會牽扯到腳上的扭傷,所以包飛揚才會主動用力將她托起來。避免她的扭傷加重。
“站好,我要鬆手了。”包飛揚讓陳雅君站好,然後轉過身,蹲到地上,將寬闊的後背朝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