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範晉陸站在張若琳面前,面帶愧疚地向她道歉,“我把張總邀請過來,卻沒有照顧好張總,這一切責任都在我。您既然想帶張總回臺湖地區,那我們也不阻攔,有什麼需要我們做的,您儘管吩咐!”
“這時候說對不起有什麼用?你們大陸地區就是垃圾!我現在也沒有空搭理你們,等我回去把我丈夫治療好了,再過來和你們算這個總賬!”
張若琳氣沖沖地開啟手提電話,就要聯絡包機。
就在這時候,一個聲音忽然響了起來,“張太太,如果你現在帶張總回臺湖地區,那麼張總可能就永遠失去站起來的可能了!只有留在這裡,才能夠讓張總儘量康復。”
範晉陸抬頭望去,只見包飛揚就站在走廊的不遠處,臉上充滿了自信的微笑。
第八百五十一章 我有辦法
“你是誰,憑什麼胡說八道?”張若琳抬起頭,看到一個年輕人站在那裡,頓時很生氣地說道。這些大陸人的素質真是太差了,吃一頓飯竟然將人吃成了癱瘓,那些醫生專家據說都是從省城和京城請來的,結果什麼都不能做,一個小年輕也敢跳出來,詛咒她老公永遠站不起來,真是豈有此理。
“小包同志,你怎麼來了?”範晉陸微微皺了皺眉頭,他知道自己的政治生涯這一次恐怕要完了,不想讓包飛揚也捲進來,受到牽連。
“我這裡還有事情,你先走吧,有什麼事等我這邊處理好了以後再說。”
“不行,他不能夠走,他憑什麼說我家洪祥回臺湖就會再也站不起來,只有留下來才能康復,這件事是不是跟他有關,是不是有什麼陰謀詭計?”張若琳瞪著包飛揚,一疊聲地說道。
範晉陸腦門一跳一跳地疼得厲害,這個張若琳的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可是誰讓包飛揚突然跳出來,還說出那樣的話?一個處理不好,包飛揚也要被捲進來。
範晉陸正想著要怎麼幫包飛揚解釋,將他摘出去,卻聽見包飛揚聲音從容地說道:“我這麼說,當然是有理由的,張先生現在這種情況,不適宜多動,否則的話很可能影響到他的脊髓神經,導致病情惡化,一旦發生那樣的情況,別說是臺湖,就算是世界上最好的醫生來了。也會束手無策,張先生就真的只能在床上度過餘生,再也站不起來。”
包飛揚這一次是為了臨海公路和冠河大橋的專案到市交通局彙報。順便去拜訪了一下市委常委、組織部長宋毓德,結果從宋毓德那裡聽說了張洪祥的事情,於是就趕了過來,正好碰到張若琳要帶張洪祥回臺湖。
“你、你胡說!”張若琳大聲說道:“你算個什麼東西,大概連醫生都不算吧,我看就是你們大陸的醫療水平太差了,那麼多專家教授。結果連什麼病都看不出來,一個個都是江湖騙子。”
聽到張若琳一而再、再而三地非議大陸醫生專家的水平。嶽武峰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尤其是張若琳口中的江湖騙子還包括了他的恩師劉方軍,更讓他感到很不服氣。雖然劉方軍也沒有辦法讓張洪祥痊癒,但是在嶽武峰看來。那並不是因為劉方軍的水平差,而是因為張洪祥的病根本就治不好,換了臺湖的醫生,恐怕連讓張洪祥恢復上半身的知覺都做不到。
但是張洪祥就躺在那裡,他們確確實實沒有辦法治癒,也就沒有辦法跟張若琳爭辯什麼,只是心裡感到非常憋屈。
劉方軍聽到張若琳的話,卻沒有什麼情緒上的變化,好像說的並不是他一樣。他看了包飛揚兩眼。突然開口問道:“這位小同志,你剛才說可能會影響到張先生的脊髓神經,難道你知道張先生出現這種症狀的原因是什麼?”
劉方軍剛剛看了他來以前江北省多位醫療專家對張洪祥的檢查材料。沒有人能夠診斷出張洪祥出現這種病症的原因,但是包飛揚一口就提到了脊髓神經,跟他檢查以後得出的結論非常接近,這恐怕不會是巧合。
“哼,你們不要再演戲了,他連醫生都不是。能夠知道什麼?”張若琳皺著眉頭跺了跺腳,然後轉身對範晉陸說道:“我這就聯絡包機。不過這件事你們一定要給一個交代,誰要是害了我們家洪祥,張家是不會放過他的。”
聽到張若琳直接將事情定性為陰謀,這是要上升為政治事件的,範晉陸當即又驚又怒。
“張夫人,並沒有人要害張先生。”包飛揚對劉方軍點了點頭,非常從容地說道:“張先生之所以出現這種症狀,確實和脊髓神經有關,應該是脊髓內的血管先天發育異常形成了血管病變,用醫學上的術語來說,就是脊髓血管畸形。”
“脊髓血管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