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回頭看了看包飛揚,只見包飛揚向他點了點頭:“張總,稍安勿躁。”
這時候,劉方軍已經揉完幾個穴位,並同時按住四個穴位,然後逐次放開。
“啊!”
就在劉方軍鬆開三根手指,還有一根手指按著腰俞穴的時候,張洪祥突然叫出了聲:“酸、好酸,腰好酸,快幫我揉一揉。”
劉方軍馬上回頭看向包飛揚:“能不能揉?”
“可以,平常的肌肉按摩就行了。”包飛揚說道:“截脈術治療已經結束了,需要等病人恢復一段時間,才能夠再度使用。”
“洪祥,你、你有知覺了?”其他人都愣了一下,然後才反應過來。張若琳有些不敢相信地問道。
張洪祥一會兒笑,一會兒齜牙咧嘴,不停地喊疼:“哎吆,是、是啊,有感覺了……啊、疼疼疼,酸、又酸了……”
看到張洪祥像孩子一樣,一會兒叫酸一會兒叫疼,不停地哎吆啊呀,顯然是真的有知覺了,雖然他的身體好像還是不能夠動,但是從完全沒有知覺到有知覺,這顯然是一個巨大的好訊息。
“好好好,有感覺就好!”張誠山也不禁眉開眼笑,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張洪祥重新有知覺了固然是一個好訊息,但更重要的是這件事證明了包飛揚並不是信口開河,從他準確判斷張洪祥的病情,第一個準確把握張洪祥吃飽了就會失去知覺、餓了就能恢復知覺的病情走向;再到他用這個簡單的方法讓張洪祥恢復部分知覺,說明他確實瞭解這種病,並很有可能有辦法治癒這種病。
“包先生,真是謝謝你啊,要不是你,我們面對這種奇怪的病症,怕是都已經要絕望了。”張誠山轉過身,緊緊抓住包飛揚的手說道。(未完待續)R466
第八百五十七章 神乎其技
胡哲文還是有些不願意相信,為什麼就那麼幾下簡單的按摩,居然能治療目前在醫學界尚未得到成功治療方案的病例的患者。
他也聽說過中醫透過一些按摩,推拿的手法能治癒一些扭傷或是腰腿疼痛之類的毛病,可他並不認為中醫就是有效的先進的治療方法,在他看來中醫的那些推拿按摩,和西方人研究人體骨胳及肌肉群而得來相應科學的按摩方式恰好有暗合之處。
中醫是透過多年的實踐經驗得來的一些按摩手法,其中的一些方法雖然能治癒患者,但就連中醫自己也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至於透過按摩手法治療這種需要高難度的複雜的手術才能治癒的血管畸形,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按摩怎麼可能修復脊髓內本來已經畸形的血管,這必須透過外科手術才能做到。
他眼中流露出滿是震驚和不相信的表情,心中更是充滿了疑問,忍不住走上去親自檢查了一下,卻驚訝地發現張洪祥真的恢復了部分知覺,雖然據他觀察還比較有限,但是已經是讓這種讓在場各位醫學專家束手無策的病情得到了緩解,這足以證明包飛揚的辦法是有效的。
胡哲文覺得自己過去所堅持的一些東西似乎出現了偏差,難道以前自己一直認為建立在人體解剖學及大量醫學實驗資料的西方現代醫學技術,並不是目前世界上最為先進和正確的,而他認為的落後沒有建立系統的科學體系的,已經跟不上時代的中醫居然會有超越西醫的獨到之處?這完全顛覆了他之前的世界觀。
範晉陸也不由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對包飛揚的行為由以前的擔憂和緊張變為驚喜和由衷的欣賞。
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沒想到這個年輕的副縣長不僅善於搞經濟建設工作,連這種晦澀難懂的醫學領域居然也懂得一些門道,不管他如何謙虛,說自己並不太懂醫學,講不清病理原因,但事實上卻能將兩岸專家都感到棘手的病人的病情在短時間內就神奇的得到有效緩解,這可是見真章的功夫。
想到這他頗為欣慰地看了包飛揚一眼,如果包飛揚能夠將張洪祥治好,那他將成為扭轉自己瀕臨懸崖邊緣的政治生命的福星,這對現在的範晉陸來說,恐怕已經是最好的結果。
“包先生,你看洪祥他現在要怎麼辦?”張誠山抓著包飛揚的手,用充滿熱切的眼神看著他說道,因為過於激動,聲音都禁不住的有些微微的顫抖。此時張誠山好像只有抓住了包飛揚,才能夠抓住治癒張洪祥的希望。
包飛揚說道:“截脈術可以幫助疏通經脈氣血,從而理順畸形血管的血液流通,不過截脈術需要隔一段時間才能使用,大概是兩次之間相隔六個小時左右,而且完整的截脈術只有我師父掌握,我其實並沒有跟我師父系統地學習過醫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