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情況。”
聽說是讓劉方軍動手,張誠山鬆了口氣,相比門外漢的包飛揚,能夠讓臺湖醫學專家胡哲文也佩服的劉方軍無疑更值得讓人信賴。
看到包飛揚這樣安排,胡哲文也無話可說。
“我啊,我也想看看包先生有什麼神技。”劉方軍笑著說道,同意給包飛揚“打下手”,:“我們去那邊,你給我仔細解釋一下等一會我要怎麼做。”
“不用了,很簡單的穴位按摩,劉教授肯定一聽就明白。”包飛揚不在意地說道,劉方軍建議到旁邊去,是擔心包飛揚的治療方法不願意讓外界知道。尤其是醫學界的人。
包飛揚並沒有這樣的擔心,在傳統的中醫當中,穴位按摩是一種很常見的治療方法。但是真正掌握有效方法的人並不多,這其中有很多原因,最關鍵的就是傳承。傳承難,那種敝帚自珍、法不輕傳的心態就是原因之一。
同樣是按摩,但發力角度、力度大小、按摩所使用的工具,比如說是手掌肉厚的部分還是中指的指關節,或者是手肘的頂端。又或者是藉助其他的一些輔助性工具,這種種不同和細微的差別。帶來的按摩效果可能都會不盡相同。
所以有些人按摩後覺得渾身通泰、舒暢無比,身體的病症也得到大幅的緩解,並逐漸恢復健康,而有些人按摩後卻毫無效果。甚至本來健康的身體部位都產生了痠痛的感覺,有嚴重者還會有產生一些身體部位的炎症性病變。而這些種種技巧都需要多年行醫經驗,一輩輩中醫將這些經驗記錄後代代相傳或者是作為獨門秘法口口相傳,讓自己的徒弟們找到行醫的關竅所在。
當然還有目前中醫本身並沒有形成系統嚴密的學術體系、學習成長的要求比較高、現代人對中醫不信任等等都有關係。
包飛揚對劉方軍說道:“我師父用的是截脈術,對疏通經脈氣血執行有奇效,我對截脈術掌握得不全,也沒有我師父的造詣,所以只能用最簡單的方法幫助張先生疏通氣血,緩解失去知覺的症狀。”
劉方軍點了點頭。包飛揚繼續說道:“等會兒劉教授可以用右手拇指輕揉張先生的腰俞穴,等腰俞穴發熱,立刻用左手拇指壓住腰陽關穴。輕按三下,然後鬆開右手,繼續輕揉腰陽關穴,等腰陽關穴發熱後,再用左手拇指壓住懸樞穴,同樣處理。”
“腰俞穴、腰陽關穴、懸樞穴、最後按住中樞穴。輕揉幾下,然後同時按住這幾個穴位。再依次放開……”
劉方軍聽得很仔細,直到包飛揚講完,他又很認真地問了幾個細節問題,直到再無疑問,才走到張洪祥床前:“張先生,包先生說的這些都是常規的身體按摩,所以你不要有什麼精神壓力,儘量放鬆身體。”
在知道自己的病情可能已經弄清楚,並且有辦法治療以後,張洪祥也從極度恐慌與焦灼的狀態中緩過勁,恢復了他的商界強人本色。他非常堅定地點了點頭:“好的,劉先生你來吧,我現在已經完全沒有知覺,身體已經完全放鬆了。”
看到張洪祥的精神狀態,劉方軍放心地點了點頭:“那我們就開始了。”
劉方軍的醫術堪稱是中西合璧,他能夠將一套銀針玩得出神入化,執行包飛揚說的這一套按揉手法自然更加不在話下,只見他小心翼翼地將手指按在張洪祥的背上,然後輕輕按揉,一邊揉一邊密切注意觀察張洪祥的反應。
張誠山、張若琳緊張地注視著劉方軍的動作,又不時關切地看向張洪祥的臉龐,張洪祥也有些緊張,不過他臉上的表情一直都很平靜,似乎劉方軍的動作並沒有能夠給他帶去任何感覺。
胡哲文、嶽武峰、範晉陸等人也非常緊張地注視著,尤其是範晉陸,包飛揚能不能夠成功,關係到他的政治生涯能不能夠繼續。範晉陸正值壯年,當然不甘心這時候推下去,而且是以一種極不光彩的身份。
劉方軍揉了腰俞穴、腰陽關穴、懸樞穴……胡哲文對這些穴位並不瞭解,但是他也聽了剛剛包飛揚的講解,知道劉方軍一共要按的就是四個穴位,眼看劉方軍已經開始揉第四個穴,不過張洪祥臉上的表情還是沒有任何變化。
“張先生,你還是沒有任何感覺?”胡哲文問道。
張洪祥微微動了下頭:“沒有。”
“會有的,一定會有的。”張若琳抓著張洪祥的手,又緊張又焦慮地說道,包飛揚的治療方法已經成為她萬念俱灰,幾乎絕望的心中的唯一的一點亮光,她不停的以一種近乎催眠的形式告訴自己這個方法一定能行,丈夫一定會恢復健康,給自己打氣,也為丈夫打氣。
張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