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求換來的卻是他去尋死?!
“拋棄了朋友,我拿什麼臉活下去?!”
貝拉不說話了,咬著嘴唇死死地看著雷古勒斯。
就算是伏地魔本意是恐嚇得兩人屈服,也顧及到兩人的家庭背景不想真傷了兩人,此時被兩個未成年也氣得失去了理智——靈魂分裂後,他剩下的理智本就不多。食死徒蜂湧而上,貝拉拔出了魔杖對準巴蒂,他死了,堂弟就能活!
一個食死徒從側面對雷古勒斯唸了條石化咒,巴蒂揮著魔杖給雷古勒斯加了個盔甲護體,貝拉趁機唸了惡咒,因為擔心會誤傷堂弟,她沒有直接念阿瓦達,選了個能讓人見血又不會血的魔咒來唸。唸咒已經來不及了,雷古勒斯情急之下一揮魔杖“咔嚓!”魔杖斷了,綠光擦著魔杖給巴蒂的肩膀開了道血口子。趁著這個空檔,戰鬥經驗還不錯的某食死徒也給雷古勒斯添了道新傷——火焰掠過大腿在外緣留下灼燒的痕跡。
“哈哈~”伏地魔大笑,“貝拉,顯然,有人不領情呢。”
食死徒乖乖地退後,不敢搶主人的鏡頭。貝拉不說話了,低下了頭,怕被伏地魔看到臉上的後悔。傷痕累累的堂弟,跟小時候那個小肉球兒不斷地在眼前轉換,又想到了自己的兒子,貝拉死命咬住了牙。
“現在,布萊克先生的魔杖似乎沒了,那麼——”
趁著機會,雷古勒斯扶著巴蒂扯下破爛袍子的一角給巴蒂止血,伏地魔饒有興趣地看著這一幕,冷笑:“他們這是幹什麼呢?”
“給自己打蝴蝶結,當成禮物送給您,我的主人。”諂媚地介面,倒有急智。
雷古勒斯冷冷地看向說話的人,蒙著斗篷看不清臉,兜帽蓋得挺結實,袍子已經被打爛了,露出了一條胳膊上的黑魔標記,雷古勒斯心下一動,包紮的手略重了重,巴蒂抬頭看了他一眼,兩人都不說話。
貝拉還要說什麼,伏地魔冷道:“最後一次機會!要他自己動手!”
貝拉一咬牙,拿出自己的魔杖遞給堂弟,雷古勒斯一瞧,樂了,好嘛,這位姐姐也有兩根魔杖,一根是登記在冊以備檢查的,另一根是用來做壞事的剛才用的就是後一根。雷古勒斯搖了搖頭,緩緩地從口袋裡掏出自制的粗糙魔杖,貝拉一臉驚訝。
伸手推開貝拉,扶起了巴蒂。
食死徒想罵娘:“你們倆怎麼還是背背站啊!”
伏地魔的臉沉了下來,這回不用給我面子了,大家往死裡打!
巴蒂對著伏地魔:“阿瓦達!”伏地魔堪堪閃過,有一點兒狼狽,更生氣了。雷古勒斯把魔杖對準了空窗戶,食死徒跑來圍毆他們倆,守門窗的自然不在了:“屍骨再現!”
碩大的黑魔標記出現在霍格莫德的上空!
傲羅很快趕到,正是霍格沃茨學生週末進村的日子,教授們也會在這時進村一遊。拐個把兩個學生進某黑屋教訓一下還湊合,要是幹別的事情,就是伏地魔此時也要掂量一下後果。食死徒已經慌了手腳,此時才想起來,被圍的兩人裡還有一個是傲羅頭子的公子,另一個……老天,他沒認出我來吧?不會告訴他爹媽吧?他家爹媽比傲羅還狠吶!
伏地魔氣悶,一揮手,阿瓦達的死亡綠光閃過,他人也不見了,即使是臨別時動的手,他的準頭也不差,貼著兩人的頭髮飛過。
癱倒在地上,腳動不了,貝拉臨走前給了兩人腿上來了一記,腳下一軟,兩人正好躲過了死神的造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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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古勒斯從未覺得鄧不利多如此像天使,巴蒂從未覺得他父親那張棺材臉是如此的可親。一定是眼花了,兩人頭碰頭,直接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是在充滿了藥味的空間裡,白色的病房,巨大的病床,以及睡在旁邊的同伴。
“呀!他們醒了!”實習護士的尖叫聲引來了病房周圍方圓十里的關注者,房門被衝開,克勞奇夫人嗚咽著撲了上來,病床另一側,沃爾布加押著侄女婿檢查兒子。
斯頓普先生一邊檢查一邊解釋:“克勞奇先生和鄧不利多教授看到黑魔標記就趕到了現場,還算及時,可是你們已經昏倒了。先生們,你們身上的傷很重,有幾道剜心刺骨落到你們身上了?你們的狀況很糟糕,需要靜養,至少一個月,在此期間,最好少走動,也不要過多思考,不要回憶當時的情景,”頓了一頓瞄了一眼被子下面兩隻握得更緊的手,“被發現的時候,你們的手就緊緊得握在一起,分也分不開,我們不敢太用力,當時你們的身體很脆弱,